“不识好歹!”朱安义在这边怒气冲冲地离去的时候,那边的陆伯仲也转过头来看看远去的那一只队伍,威严当中带着的是一种不屑,甚至在那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唇角带着一种讽刺的说道,“不过就是一方经商的人自以为自己清高到了哪里去,看着人模人样,半夜过的就是不如一条狗,看得起你们,却如此的不识抬举!”
陆伯仲在这里怒气冲冲地说着,下一刻又转过头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工作安排,这一次他名言当中带着的是无比满意,让他更加满意的是赈灾的音量已经越来越近了。
他在这里满意又生气的时候,其实朱安义所担心的事情进程当中,他们家的大当家早已经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他们家大当家的正在和杜国公坐在一起,这两天他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表面上好像是妇女两个人在这里谈谈心,其实也都是在这里研究着此时此刻眼下的朝局。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的,放在自己家的书房里研究着还可以,但外面女子是不能议论朝政的。
“今天早晨过后,陛下把我留在了御书房,跟我说之前在那里想着的事情已经成真了,陆伯仲确实是在广南之地让那些土匪给急了,而且那些土匪据说是消声无比,不管不顾,甚至都看见了鲁伯仲手中拿着的那款皇帝陛下御赐的金牌,都不为所动,该在那里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这样的嚣张可以在这里完全的证明他们,那些人肯定这背后是有人撑腰。”杜国公说到这里眉眼当中带着一种深沉堂堂的一个,秦国之下竟然还有人在这里做着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如此的胆大包天,再看见皇帝亲自的令牌之后都没有任何的收敛,可见这帮人都已经得瑟成了什么模样。
“还有一种可能,或许不是他们胆大包天,只是没有见过皇帝陛下亲自的金牌是什么样子,毕竟陛下刚刚登基才三年之久,像这一次大规模的外派官员还是头一次,如果不涉及到外派官员,那他们是没有机会接触到的,所以就算是看见了也估计不能够往心里去,但不否认他们其中会有人记住那块令牌的样子,如果能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某个人知道,或许他就知道大难临头了,但是这样的可能性不太高。”这两天许言一直都在这里,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去打听广南之地这些土匪的消息,还别说从各个商行报上来的消息五花八门,虽然各有不同,但矛头确实都指向了那位广南小文王。
如果说一家店铺所得来的消息都指向了那个人,那这或许其中会有一些误会,但四五家商铺的老板所得来的消息全都是指着广南小文王,那他的嫌疑可就大了,但现在他想知道广南小文王如此的天眼神通如此的本事高强,可否预测到自己不久之后就会有大难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