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学员很少在这里穿女装,之前的时候是因为那些变故到了最后,他对女装有了一种本能的排斥,他知道他自己长得是什么模样,倒不是在这里自夸,只是因为穿上女装之后他觉得没有安全感,所以他的很多的时候都是在这里穿着男装,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脸上也不习惯在那里抹这个抹那个,这些日子在度过宫的腹中度过宫,似乎是非常注重这一点,总归是好衣服好款式,只要一旦有新的模样,立刻就往家里买,那些新上市的水粉,还有妆容的用的东西,只要一有新的,只要有京城当中也有新的方向,那立刻就送了过来,总之零零总总的就是把他往一个真正的女孩的方向去打扮。
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这两天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长裙也已经习惯了,在这种长裙之下走路的姿势,这头上也学着开始,别一个精致的单子,甚至还可以带上一点淡淡的妆容,但这一切都是祖国功夫中的那些丫头的所为,但她确实在这里一点一点的习惯,这就是一种改变。
如今这条长裙是更为的繁琐,甚至拖到了很久很久,很长很长,再加上腰上配着的那种佩戴,还有下面垂着的那些流苏加起来是非常的繁琐,穿着繁琐,拖着更为的繁琐,等到脱完的时候那边还有衣服在这里等着他试,所以许言是忽然之间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太麻烦了,尤其是身份贵重的女人,在这里穿一件衣服要一一炷香的时间,脱一件衣服也要一炷香的时间,就在这里试着试着总感觉时间就在这样的试衣服当中过去了。
朝服,喜服,还有平时所穿的那种服装,以及接触朝拜的时候穿的那种服装,总之这一件一件的在这里就这么这样那样的试着,试来试去许愿都有些眼花缭乱了,不过好在终究是拾到了尽头。
等到换完衣服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出去时男人的旁边已经摆好了一张凳子,凳子的前面是一个小桌,小桌上面已经倒好了,沏好的茶水正在那里腾腾的冒着热气,学员坐在上面直接端起了茶水,就这么慢慢的喝了下去,喝完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看见他的如释重负的模样,那边男人把手中的奏折就这么合了起来,转过头笑得乐不可支,然后挑着眉头,眼神当中带着一种深有感受的问道,“是不是觉得试衣服是非常的煎熬,我跟你说你呀,终究是耐心好了一些,我呢,当时在那里试衣服的时候,可把这一个个的给吓坏了,我问了好几遍,他们什么时候能把这衣服给我穿完,他们不得已才在那里加快了步伐,到后来的时候再说换衣服的时候,这一个个的都不敢到我面前来了。”
实在是这个男人想不明白,不就是这样那样的衣服吗?在他看来穿哪件衣服都是可以的,只要暖和只要干净就可以,可是他们这些人确实有着自己的讲究,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应该穿什么衣服,穿什么衣服应该穿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应该再换下来,然后应该再换上一些长服正规在这里换来换去的总是有他们的理由和他们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