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釋想吃辣的,拖著路無坷去校外的冒菜館。
「剛在樓上準備說什麼?」
阿釋這才想起來還有這茬,說:「就中午全校各大群傳得沸沸揚揚那事兒。」
說完看向路無坷:「你肯定又沒看群對不對?」
路無坷正玩棒棒糖,看了她一眼。
末了又移開眼,默默拆了棒棒糖放進嘴裡。
阿釋嘖了聲:「我還不了解你啊路無坷,一猜一個準。」
路無坷咬著棒棒糖:「是唄,你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阿釋一臉木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我。」
路無坷笑。
路無坷這人就是占了長相清純乖巧的便宜,總給人一種無害的感覺,平時罵人光看臉不聽聲兒那張臉一點威脅性也沒有。
實際上性子比誰都倔。
不過阿釋就喜歡她這性子,不然兩人也成不了朋友。
阿釋那張嘴一說就停不下來,平時肚子裡裝了點什麼八卦都要跟路無坷說上一通。
「剛你看見於熙兒在宿舍里洗頭了吧?」
「怎麼。」
「就早上,於熙兒被人教訓了一頓,她們學院的。」
路無坷聞言看了她一眼:「女的?」
阿釋點了點頭:「要不然呢,她們學院能有幾個男的,她那頭啤酒全是那幫女的乾的。」
中午於熙兒回宿舍後又是摔盆又是發脾氣的,愣是把床上的阿釋給吵醒,趕上了一口熱乎的瓜。
「早上不是有人往校群里發了個視頻嗎,沒露臉,但很多人聽聲兒就認出來了,就於熙兒和她們院院花。」
路無坷向來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平時聽了也就左耳進右耳出,現在阿釋給她講的這個事兒也就當消遣聽聽。
她漫不經心咬著棒棒糖,隨口問了句:「幹什麼了?」
「不還是女人之間那個亘古不變的話題,」阿釋說,「男人唄。」
於熙兒是音樂系的,藝術學院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生,隨便拎一個出來都長得不賴,於熙兒自然也是。
「這些人眼光都差不多,全扎堆喜歡同個男的去了,之前音樂系那系花不是放話對我們院那校草感興趣嗎,結果剛說沒幾天於熙兒就找人要他聯繫方式了。」
音樂系那系花作風張揚,加上她校外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名聲一直在外。
於熙兒這次看起來跟挑釁沒什麼兩樣,本來兩人就不是同個小圈子的,這一挑就出了事兒。
天氣有點悶熱,阿釋拎開衣領扇了扇風:「之前我說的沒錯吧,就於熙兒這性子,在外頭早晚得罪人。這次沒出什麼大事,正好讓她長長記性。」
路無坷聞言笑了下,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