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都好沈屹西這口。
現在沈屹西都把人帶過來了。
得,在場得一堆女孩兒失戀了。
沈屹西剛帶人進來,齊思銘就帶頭起鬨,酒瓶把酒桌敲得震天響,就差把他們兩個懟一起親嘴了。
這幫人都酒肉朋友,平時玩笑開得飛起,各種渾話往外蹦。
沈屹西把路無坷擋在身後,笑罵了句:「行了啊。」
路無坷耳邊是快把耳膜震碎的搖滾音樂,還有他嗓子裡漾著笑的聲音。
「屹哥,來晚了啊,罰酒罰酒。」
沈屹西很爽快:「行。」
路無坷剛進來就看到阿釋了,阿釋這個千杯不倒的當然也看到她了,朝她招手。
沈屹西想帶她去落座的時候,她拽了拽沈屹西的衣服。
沈屹西應該是感覺到了,順勢微低頭去聽她說話。
彩燈斑駁陸離,晃過他深邃的眉眼和高挺鼻樑,黑色的眼睛裡溺著五光十色。
路無坷忘了說話。
沈屹西抬眼皮朝她看了過來。
路無坷對上他視線,湊他耳邊喊:「我要去找阿釋。」
沈屹西應該是沒什麼印象,略微皺了皺眉。
路無坷給他指了指阿釋的方向:「我朋友。」
沈屹西認人不認名兒,他認得阿釋是她身邊的朋友。
他目光從那邊收回來,問:「齊思銘生日聚會這事兒你朋友告訴你的?」
這樣就解釋得通她為什麼知道齊思銘生日這事兒了,很顯然就是這麼一回事。
他不提路無坷都忘了這茬了,抬頭就看見他眼裡那抹若有似無的笑。
齊思銘生日聚會這事兒確實是阿釋告訴她的,不然她壓根不可能知道。
這個理由對沈屹西來說明顯很受用,他說:「行了,過去吧。」
他往齊思銘他們那邊示意了一下:「我就在那邊,有事兒過來找我。」
就進來這麼會兒功夫,路無坷已經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盯著了。
好奇的,探究的,嫉妒的。
路無坷不像其他女孩子在面對這些目光怯場膽小,她一點兒也不害怕,或者說她壓根沒把這些目光放在眼裡。
她去了阿釋那邊。
剛坐下就被阿釋拉著義正言辭地一頓譴責:「好你個路無坷,跟我說不來結果跟男人一起來了,重色輕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