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無坷眼睫在他的掌心裡輕顫了顫,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在靠近。
先是唇,他淺嘗了下。
「別這樣看我。」他說。
沈屹西含上她雙唇,虛籠著,若即若離的。
他輕咬她唇珠,氣息纏著她的。
「不然我會現在就想要了你。」
路無坷心臟一動。
車廂里一時只剩寂靜,曖昧的,沾著欲的。
沈屹西像開了葷的獸,從她唇吻到她脖頸。
來到她鎖骨邊的時候,沈屹西想到了肩膀上她咬的那塊兒。
他若有似無從鼻子裡出了一聲,問她。
「來個一對兒的?」
他呼吸就在她頸窩那兒,路無坷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她手還掛在他脖子上,說好啊。
沈屹西鬆開了她眼睛。
路無坷被捂了會兒,眼前一片朦朧。
他說她:「你是真不知道多疼是吧?」
路無坷眨了下眼睛試圖把他看清晰一點兒,一副天真樣兒:「很疼嗎?」
沈屹西瞧著她這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真他媽會勾人。
他忍了忍,最後只在她那處狠狠啜了個印兒。
路無坷被他吸得發疼,皮膚白白嫩嫩的立馬起了紅。
她說他:「流氓。」
沈屹西唇已經流連到她脖子那兒去了,笑:「你剛知道?」
他還抱著她親,路無坷也沒推開他,說:「你比賽要輸了沈屹西。」
沈屹西嗓音里有種沉迷美色的慵懶,放蕩的,奢靡的。
他嗓子染了絲嘶啞,話里沒什麼所謂:「早贏了。」
路無坷雖然不懂賽車,但她莫名覺得他這話說的就是在公路急彎甩掉邵司澤那會兒。
確實是一通很漂亮的操作。
「不過就算輸了也沒什麼,」他話里就沒一句正經的,「要不現在能有地兒親你?」
沈屹西這麼一說路無坷才想起這車還是別人的。
路無坷不是那種聽見這種話會害羞的。
聽見這話,她偏偏低頭去親他嘴角。
卻不知道這樣一下一下輕輕地啄著純情得不行。
還是親的嘴角。
真他媽難忍。
沈屹西覺得再給她親下去真完了,偏頭對準她唇狠狠親了口,然後起身退開。
他靠回座椅里,降了車窗,一邊胳膊搭在上頭。
緩了會兒要去摸煙的時候對上了她看著某處有點好奇的眼睛。
被他發現了路無坷挪開眼,偏頭看向了車窗外。
沈屹西拿過煙盒,覷她:「怎麼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