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沒有偷親。」
沈屹西惺忪地睜了眼,這人剛醒來身上有股柔和的慵懶,沒什麼攻擊性。
他接過她話茬:「是光明正大,是吧?」
他說著沒忍住又笑:「可不是,男朋友就是用來光明正大親的,搞偷親那套老子過個十年半載的兒子都沒個影兒。」
這人嘴裡就吐不出什麼像樣的話。
路無坷說:「誰說沒影,可能你畢業後回首都沒個一兩年就抱兒子了。」
沈屹西斂了笑意,這話他不是很滿意:「路無坷,你是不是欠親?」
路無坷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沒說話。
沈屹西去掀她衣服。
路無坷伸手推他:「沈屹西你幹什麼?」
沈屹西也沒做什麼,只在她肚皮上親了親,還是那副吊兒郎當樣兒。
「老子今兒話就放這兒了,我還真就跟你生定這兒子了。」
路無坷目光從上至下看著他:「沈屹西,這話會不會說太早了?」
他抬眼看她:「不早,只要你想要我們爺倆兒的話。」
路無坷挪開了眼:「以後的事誰說的准。」
他們現在靠的不過一腔熱情,熱情這種東西維持不了一輩子。
別說十年半載之後,十個月後他們都未必還在一起。
沈屹西在這事兒上明顯跟她不是一掛的,他說:「我要是連感情這事兒自己都說不準,還做個屁的男人。」
沈屹西這人看人准,以前那些玩玩就只是玩玩,他不會給什麼承諾。
合了就來,不合了一拍兩散。
現在他看上路無坷也是同個理兒,只不過路無坷不是他想玩玩的,而是他想給承諾的另類。
當然他能給出這種話也不是說說而已,是因為他很確信,不確信他也不可能說。
他的愛從始至終都是瘋狂的,玩也瘋狂,認定就這個人了也瘋狂,從來不受世俗和定律約束。
七年之癢這種事兒不會有,沈屹西敢保證,就路無坷這人,他對她到了一百歲都會有性慾。
第41章
路無坷才發現牆上的電視還亮著。
沈屹西捲起她衣擺, 輕吮她皮膚,一個一個吻往上爬。
電視上放著的碟片裡,她白皙脆弱到幾乎不堪一折的腳腕上戴著一條小銀鏈, 繃著的腳尖輕巧一跳, 白裙擺翩飛。
這畫面不知道刺到了路無坷哪根神經上,她起身要去拿床頭柜上的遙控器。
沈屹西拖著她腳腕把她拽了回來, 身下的床單被蹭下了一小節:「做什麼?」
路無坷執意要起來:「關電視。」
沈屹西淡淡地掃了一眼身後的電視,五指扣上她衣擺還沒拉下來的腰側, 又把她拖回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