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不知道在想什麼,被他倆煩得不行,踢開他倆找了個清靜點兒的地兒跟人打牌去了。
過沒一會兒,齊思銘拿上瓶酒端著個酒杯在他身邊坐下了。
「哥們兒,最近去哪兒碰釘子了?」
沈屹西咬著煙,煙霧中眯眼瞧著手裡的牌,甩了張出去。
「眼睛沒事兒?」
「不是,你最近這狀態一瞧就不對勁,」齊思銘說,「上次這樣都幾百年前的事兒了?」
沈屹西斜斜地咬著煙,從鼻子裡出了聲氣兒:「不對勁個錘子。」
齊思銘嘖了聲:「行行行,您說沒就沒。」
又看沈屹西酒杯沒酒,想給他倒酒。
沈屹西抬手給攔住了:「不喝了。」
「怎麼還不喝了?」
沈屹西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壞事兒。」
第63章
路無坷晚上回家後加了一小會兒班。
舞之魅每一個月就得跟家長進行一次匯報工作, 孩子的學習情況和進步與否, 哪些做得好哪些做得不好, 這些都得和家長談談。
說白了就是家長會。
路無坷翻著花名冊, 貼著創可貼的右手拿筆把小孩兒的學習情況一個一個登記了下來。
其實路無坷帶班還沒有一個月, 是中途接手的這些小孩兒,但舞蹈功底好不好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 所以她寫得也不是很艱難。
寫到陳安寧的時候她筆停了下, 想到了剛在樓下藥店見到的沈屹西。
她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十秒過去後才繼續動筆。
周六路無坷的課在下午,但早上她照舊起得很早。
這作息這麼多年了也沒掰回來過。
阿釋吃完早飯就去上班了, 路無坷一個人在她家裡頭練了一早上的舞, 到了中午才叫了個外賣。
她最近吃自己做的面吃膩了。
也不怪麵條, 就只怪她來來回回只會在泡麵上折騰, 別的什麼都不會。
阿釋一開始吃她做的麵條還以為她去國外這五年做飯技藝了不得了,結果後來連吃了幾頓不是炒就是煮的泡麵後,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當時知道她這樣肯定是因為在外頭沒少吃泡麵的阿釋還抱著她矯情了好一會兒,結果路無坷就十分不浪漫地告訴她, 白天她一般都是跟著舞團吃好的喝好的, 泡麵都是晚上肚子餓了的夜宵。
路無坷點了份中規中矩的午飯, 飯、葷、素,三色搭配。
下午她拿過沙發上的黑色舞蹈服換上, 外頭裹了件及膝的黑色羽絨服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