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伸手拿了一瓶拿起子打開了。
坐她對面的楊敞還是沒能對她那清純臉改觀,瞧著她這利落樣兒,在桌底下朝齊思銘豎了個大拇指,嘴型說:「牛逼。」
齊思銘也豎了個拇指。
不愧是他們屹哥的女人。
三人就這麼邊喝酒邊吃燒烤嘮嗑等人,路無坷照舊只一小口一小口喝著酒,沒吃燒烤。
這酒一喝上頭了,齊思銘連跟路無坷說話都多了起來。
男人嘛,酒一喝多不是吹牛逼就是憶往昔。
他忽然想起一事兒,問路無坷:「之前我聽老班說你去我們班那聚會了?」
路無坷瞧著很清醒:「嗯。」
「之前這聚會正好碰上我們車隊比賽來著,我還說了不去,哪兒知道就跟我們車隊聚的同個會所,屹哥這逼自己去了,吭都不吭他媽一聲。」
路無坷看著他,眼睛小鹿一樣水靈靈的,很認真地在聽。
齊思銘揭沈屹西老底:「那天還讓我跟阿釋打聽地址,嚇得我以為他喜歡阿釋了。」
這個路無坷知道,她指尖摳了摳冰涼的酒瓶。
她有點兒想沈屹西了。
這倆人抖了不少沈屹西的老底,把有小姑娘追他追到車隊去了這事兒都說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長腿在他們桌邊停了下來。
一道犯著懶的,喉嚨裡帶著點兒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說夠了沒,還說得挺起勁兒?」
路無坷聽見這聲音,抬了頭去看他。
沈屹西和她視線對上了,很快皺了眉。
「你們誰給她喝的酒?」
話落小拇指就被軟軟的手攥住了。
第67章
沈屹西問誰給路無坷喝的酒。
楊敞立馬舉手做投降狀,齊思銘聳了聳肩。
他們都還沒來得及說句話, 就見路無坷抓上了沈屹西的手, 小幅度地扯了扯。
她仰頭看著沈屹西:「是我自己要喝的。」
口齒清晰, 一點兒也沒醉了的樣子。
這也是為什麼齊思銘和楊敞在這兒和路無坷喝了半天酒沒發現她已經喝醉的原因。
她喝酒不發酒瘋,話也不會變多, 臉不紅心不跳的。
這他媽誰能看出來才有毛病。
哦, 他們屹哥就一個。
齊思銘和楊敞本來是來接沈屹西回去的, 這麼一看哪兒還需要他們, 他們擱這兒就是倆大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