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他走過去的某個瞬間,於熙兒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許知意這個人在她眼前,她一定會忍不住朝他走去。
她走到他面前後,許知意方才那副打心底里已經生氣的神情已經收起來了,轉而換上他那副好人面相。
什麼都藏起來了,叫人看不出一絲破綻,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
「不推我進去?」
說這話的時候,就跟平時跟她說話的語氣無異。
這外面雨大,於熙兒也懶得在這兒折騰,她轉去他身後,伸手握上他輪椅扶手,推上他進門。
進屋後兩人衣服都濕了,別墅寂靜空蕩得讓人心慌,什麼聲音都沒有,也沒有任何光亮。
於熙兒沒聽見許知意開口,她啟唇,卻在即將開口之時手腕忽然一緊。
緊接著她猛地被他扯進懷裡,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窗外大雨沖刷著夜色。
於熙兒猝不及防被他嚇了一跳,卻也沒推開他,下場就是被他直直搗進了唇里。
許知意壓著她的唇,狠狠地攪弄奪她氣息。
於熙兒喘不過氣來,嘴裡又一陣疼,就要去推開他。
許知意沒讓,磨著她嘴角,明明已經生氣了,聲音卻溫柔的讓人可怖。
「他是誰?」
於熙兒不害怕,耳廓還是忍不住起了陣麻意。
他是藏在黑暗裡的衣冠禽獸。
極盡儒雅的斯文下,是極具凌虐性的占有欲。
這樣的他,卻也同時激起了她的反抗欲。
這些天來的委屈憤懣被她從話語裡傾瀉了出來:「許知意,你憑什麼問我。」
「這些天一聲不吭走了,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的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沒有資格嗎?」
於熙兒賭氣:「沒有。」
許知意邊吻她邊慢條斯理解開了她的衣服,於熙兒完全逃不了。
衣服帶著雨水,他的手在雨水的濕潤下。
「許知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這麼多,都是要把我套牢在你身邊。」
許知意手一頓。
於熙兒並不傻,可能之前還沒醒悟過來,但這一次兩次的她早明白過來了。
她和鍾里複合後許知意瀟灑地出國也好,還是他回國後她無意識被他引導著上鉤,自己爬上他的床,抑或他雙腿廢了之後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