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姬眼底的怒意一閃而過,隨即莞爾,唇邊勾起,笑魘清冷而又媚惑:「如果阿ben能夠重新快樂起來,就算被人笑話又怎麼樣呢?」
這就是蕭牧的親爺爺,他竟然一直以來是這麼對待蕭牧的,雖然在這之前她已經有所認知,但是親自面對仍是氣憤不已。
靜靜地,蕭東陽忽然開口說道:「洛小姐,我不希望再從你口中講出阿ben這個名字,這對蕭氏家族來說是永遠都難以洗刷的恥辱。」
洛雲姬冷聲輕笑,目光飄忽,漸漸灼熱,分明落在蕭東陽身上,卻又不似在看他:「如果您接納阿ben的話,我覺得您更應該接納他的過去,如果我是您的話,我在乎的不會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名字,而應該是阿ben被遺棄的心!」
蕭東陽抿抿唇,笑意漸而發涼,譏笑道:「難道你想讓他像你一樣嗎?」
洛雲姬面容驀然帶笑,冷光照人,而又凜冽如霜雪,隱含譏諷,「總統先生,不管我過去是如何的不堪,不管別人怎麼笑話我,我都永遠無愧於心。」
蕭東陽的目光閃了閃,嘴角抽動了一下,「洛雲姬,其實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有才能也很有能耐,我聽蕭牧說我們遺失的磁片也是你幫忙找回來的,其實說實話,姑且不說你和蕭牧的關係,就拿你幫我們的事情說事,我也不會對你做的太難看。你或許是一個好管家,但是很可惜,千里馬需要伯樂來賞識,你的主人在你出獄後放棄你,是他的損失,如果你肯離開蕭牧,我會幫你挖掘出更多更好的伯樂,只為給你這匹千里馬施展的機會。」
洛雲姬目光時而純澈似水,時而又暗沉如墨,淡聲道:「我
生平不會下棋,所以當我發現棋局不明的時候,我就會中途棄盤。人生如此,工作也是如此。我做了六年管家,我把我最美好的歲月和青春都給了那六年,所以即便我被H國總統府解聘,即便我有一天工作無依,我也不願意再繼續重溫管家的工作。對我來說,不管是什麼事情,經歷一次也就夠了,經歷的次數太多,我怕自己會感到生活無望。」
她沒有想到蕭東陽的辦事效率那麼快,竟然會把她的過去查的一清二楚,南宮傲是她心中的傷疤,如果不去揭,她便不痛,至少是在外人面前,可是如今有人生生的撕裂了她的傷疤,她的痛苦又能讓別人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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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和H國總統多年前定過婚,你當初和他在一起,就該明白,麻雀就該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巢穴里,梧桐樹不是什麼鳥都能夠棲身在上面的。」蕭東陽望著洛雲姬,聲音低沉,眼眸里流轉著細碎的鋒芒,蒼老的臉上平白地湛出幾分寒氣。
洛雲姬無意識的笑了笑,眉尖卻一蹙,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冰寒:「多謝您的提醒,可是現在任何提醒和建議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價值意義了,因為我早已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蕭東陽似是看穿了她的思緒,臉上笑意略略收起,目光幽深得宛如一池冰霜:「你很恨南宮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