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姬眼神含笑,說道:「對不起,我一時忘了,只是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你敢說我小心眼,看我怎麼罰你。」南宮傲看著她,眼神一時間漆黑如墨。
洛雲姬意會過來南宮傲的意思,連忙就要防範,可還是差了一步,頓時身上敏感地方被南宮傲輕撓,她癢的在床上翻滾起來。
「啊!不要撓我痒痒。」她一邊閃躲,一邊叫道。
南宮傲瞧著洛雲姬,放下作怪的手,笑得溫和:「那我不動手,改動口懲罰怎麼樣?」
洛雲姬心中咯噔跳了跳,似是漏走了某些不明卻又異樣的歡愉,低聲嗤道:「無賴!」
南宮傲失笑,俊顏俯下,卻只是親了親洛雲姬的唇瓣,然後就緊緊地抱著她,柔聲道:「睡吧!我在你和孩子身邊。」
洛雲姬躺在他的臂彎里,嘴角緩緩浮起一抹淺笑。
是啊!有他在她身邊,她總是會覺得無比心安。她對他的依賴性是越來越明顯,越來越不可收拾了……
夜已深,而窗戶外有一輪皎潔的明月在夜色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警衛嚴守的皇家醫院外,有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靜靜地停靠在那裡。
它已經在這裡停了很久,之所以不進去,是今天車裡的主人上午的時候才剛剛進去。
之所以不進去,是因為車裡的主人和洛雲姬達成了協議。
今生永不再見。
忽明忽暗的菸頭在車內沉寂的閃爍著,良久,一截菸頭被扔出了車窗,而車輪那裡早已有十幾隻菸頭靜靜地躺在地上集體默哀。
夜色深沉,布加迪威龍終於開始啟動。
大街上,霓虹燈急速閃爍,南宮絕裝了假肢的右腳輕輕地放在油門上,車子加速,轉瞬就上了高速。
他開往的方向是母親的獨立墓園。
母親是父親名正言順迎娶的妻子,可是終其一生都無法與父親合葬。只因她不是父親的髮妻。
母親長的很漂亮,但是並不長笑,記憶中母親也很少對他笑過,相較於母親的溫柔,他感受到更多的卻是母親的嚴厲。
她一直想把他打造成這世界上最完美的作品,可以有朝一日坐在總統之位。
他生性叛逆,母親對他長期的嚴厲管教,使他迫切的需要溫暖,不管是來自於心靈抑或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