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傲臉上似有隱憂的薄笑,「疼不疼?」
洛雲姬輕笑,過了一會,抬頭看他,水漾的雙眸幽深無比,輕聲道:「不疼。」
「今天晚上的你真美。」南宮傲忽然輕輕的說道。
洛雲姬唇瓣輕啟,語音輕揚動人,「你已經說過了。」
「那我再說一遍,我忽然很後悔帶你過來,我嫉妒所有男人看你的目光。」南宮傲神色陰沉莫測,皺起眉,語氣冰冷。
「可是擁抱我的人只有你。」言罷,洛雲姬輕輕的笑了,清冷的眼神里有淡淡的情感還有莫名的風雨在流動著。
看樣子眼前的男人是吃醋了!
南宮傲眉一挑,厲芒掠眸而過,「還有一個人。」
笑意消失在洛雲姬的唇邊,她詫異的問道:「誰?」
「休頓?麥可。」南宮傲輕柔的笑了,但是卻話語生硬寒冷:「我還記得大概是七年前,他抱著你跳的那場舞震驚了整個都柏林。」
僅僅是蹙了蹙眉,洛雲姬一笑置之,隨即淺笑吟吟,回視南宮傲,笑道:「這件事情你怎麼會知道的?」
冰冷的笑意浮上南宮傲的嘴角,他冷笑道:「你忘了嗎?當時安東尼也在場,後來若不是我及時壓下新聞,當年那場舞蹈只怕早就成為一樁美談了。」
「既然是美談,你怎麼說起來咬牙切齒的?」洛雲姬眼神悠淡,不怒不慌,臉上盪起如蘭似地笑容。
南宮傲聞言,眉輕挑,薄寒攏上臉面,看著洛雲姬,神情冷凝:「你是我的,能夠對你那樣做的人也只能是我。」
洛雲姬失笑:「都已經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在心裡啊?」
「忘不掉。」如果不是今夜場合不對,他絕對會將當年都柏林的憾事重新展現。
可是雲姬畢竟是他的妻子,堂堂H國第一夫人當中脫鞋光腳跳舞,總歸是有失儀態。
再加上,他想到有人會看到雲姬的雙腳,心裡就介意的很。
「我和休頓舞蹈已經跳了,我也沒有辦法!」洛雲姬輕笑:「或許你可以跟別的女人跳一次,這樣一來我們也算是相抵了。」
忽然之間,洛雲姬手腕一緊,已被南宮傲握住,她只覺得天旋地轉,接著整個人就被轉了個方向,被他壓在了身下。
柔軟的椅座讓她的身體陷在其中。
她的心兒抨坪跳,緊張的看著他,眼兒瞪得好大,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
「你在故意激怒我,對吧?」南宮傲的呼吸很燙,在她敏感的耳邊吹氣,眼睛因為憤怒而有些發亮。
洛雲姬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知曉自己的話語一時間惹怒了這隻沉睡的老虎,不由有些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