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思研對這家西餐廳之所以記憶猶新,主要是因為李清鷗與她分手就在這裡,今天她來了後,看到李清鷗也在,心裡有點異樣,但也沒說什麼,逕自坐下,拿著服務員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了下手,開口問司徒周說:「今天特意請我吃飯,有什麼事嗎?」
「敘敘舊。」司徒周在平板電腦上點完餐,招手把服務員喊了過來,等處理完點餐的事宜,她又抬頭望向黃思研:「我們三人這麼久沒見,你失蹤兩年,沒和我們聯繫,怎麼不能一起吃頓飯了?」
「怎麼會?」黃思研看到她已經幫自己點好菜了,也沒表示,淡淡道:「那今天我請客,順便對前兩天發生的事,再次表達一下我的歉意。」
司徒周「嘿嘿」笑了幾聲,轉頭看向坐在她身旁的李清鷗:「有沒有覺得我們的黃總變得大方又討厭了?」
「其他不覺得。」李清鷗抿了口紅酒,挑眉道:「就是知道,不能和她開玩笑了。」
黃思研瞄了眼她的打扮,還是一身偏輕熟女的OL風格,那幹練又知性的模樣,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是那麼優雅,黃思研打量完了,收回目光,淡定回說:「那是因為李總除了開玩笑,其他話都不會說了。」
這兩人的氣焰太重了,司徒周打著圓場說:「怎麼回事啊?這麼多年不見,你們兩人都變得幼稚了起來?來來來,喝酒。」
「我開車,不能喝。」黃思研先拒絕,招手把服務員又喊了回來:「麻煩幫我倒一杯白開水,謝謝。」
李清鷗沒回話了,倒是大口大口地開始喝酒,司徒周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黃思研聊她在廣州發生的事情,黃思研邊吃邊和她聊,說到張家的興衰,黃思研語氣頓了頓:「等我有時間,想去張老爺子的墳前看看他。」
司徒周感慨說:「不枉他那麼疼你,小左前幾天也去了,他給小左也留了嫁妝,張衛國找人幫忙,方旭才判了五年,曹副總比他嚴重,判了八年,張衛國跟他媽媽的關係緊張得很,你是不知道,張家表面風平浪靜,遲早還得出事。」
黃思研搖搖頭:「我也幫不了他。」
「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慢聊。」聊到這裡,司徒周擦了一下手,笑著站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