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薛逸克制著藥性,追問出聲。
江芷桐勾起唇角,冷然一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的杯子被挪動了位置嗎?不揭穿你,只是因為我想看看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而已。沒想到,你居然存著如此齷齪骯髒的心思。」
「怎麼樣,自食惡果的滋味好受嗎?」江芷桐看著薛逸變了顏色的臉,心情稍微好上了幾分。
「你。」薛逸咬咬牙,理智被藥性衝散,不在顧忌什麼,直直地朝著江芷桐撲了過來,「你也逃不了,反正強.奸也只判三年,能拉著你下水,很滿足了。」薛逸掛著惡意的笑,想要擒住江芷桐,滿足他那齷齪的欲望。
只可惜,他太小巧江芷桐了,別說他現在還被藥性驅使著,就是他好端端的,也別想打的過江芷桐,輕輕鬆鬆地被江芷桐給制住了,順手解了他的皮帶,把他綁在了包廂的廁所門上,束縛住了他的行動。
看著薛逸因欲望侵襲而充血發紅的眸子,江芷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帶著濃濃的惡意。「欲望無法疏解的感覺怎麼樣?刺不刺激?」
剛開始薛逸還惡狠狠地威脅著江芷桐,但隨著藥性愈演愈烈,他實在是扛不住了,忍不住告起了饒,求著江芷桐放他一馬,至少讓他洗個冷水澡暫緩欲望什麼的。
但江芷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繞過一個想要強上她的人渣,任憑薛逸怎麼求饒都不為所動,她掛著冷然的笑容,審問道:「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雖然她的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但仍舊想從薛逸的口中知道那個答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求求你,江芷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啊啊,求求你放過我吧!」被藥性充盈著身體,卻不能進行緩解,那種腫脹難受的感覺,簡直快要將薛逸逼瘋了,但繞是這樣,他竟然還死守著那個名字,不肯吐出。
江芷桐不禁有些納悶,那個人究竟是給了薛逸怎樣的許諾,才會讓薛逸做到這個程度。
「你真的不說?」江芷桐又問了一句,見薛逸的臉色都變成絳紫色了,卻還在搖頭用著最後的清明說不知道,不由得站起來身,不再詢問那個答案,「那你就這樣待在著吧,我會告訴服務員,讓她們兩個小時後再進來的。」
「啊啊,江芷桐……」薛逸本來還想說幾句狠話威脅一下的,但最終還是屈服在了藥性之下,「我說,我說,是林軒兒,都是她讓我這麼做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江芷桐頓住腳步,心下一片冷然。果然是她……不惜用這種方式來毀掉自己,就這麼仇恨自己嗎?
江芷桐微閉上雙眼,把眼眸里湧起的情緒盡數斂了下去,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包廂。順手撥了救護車的電話,以及一個她幾乎沒有撥過幾次的電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下,拜託對方幫她料理一下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