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火、□□味???
解酒兒指尖曖昧撫過安樂的小臂,道:「我昨日與公主同榻而眠,再親近不過。伺候公主,難道不是順理成章的事?」
安樂:是比較方便。
盈岩和氣地沖解酒兒笑笑:「可若說伺候,倒是我比較得公主的心。」
安樂:對,盈岩最懂我的想法。
「公主,」解酒兒撓撓安樂的下巴尖:「可還記得昨日答應過我什麼?」
盈岩晃了晃安樂,道:「公主,要為我評理嘛。」
兩人一左一右,爭著要引安樂的關注,安樂面上波瀾不驚,然而額頭掩不住的冒汗。她求助似得把目光投向老太醫:「我是不是該休息了?」
老太醫端出一碗熱騰騰的苦藥:「喝完,才能休息。」
安樂端過來,一口悶盡。
*
待殿中人散了,盈岩和解酒兒也一步三回頭地不舍離去,安樂抱著她的羽毛枕頭,長舒一口氣。方要睡,又聽人通傳:「秦小公子密而求見。」
安樂眼睛也沒睜:「不見。」
「秦小公子托話問您:太傅布置的策論可是寫完了?」
「哈?」
「秦小公子說:『水、火、金、木、土、谷惟修』那篇。(*注)」
「什麼,秦煦落水?」安樂虛虛睜開一條眼縫,嘟囔:「那就把他抬進來,讓我高興一下。」
安樂雖在病中,但想要八卦的心情支持著她,強支病體,等待秦煦的倒霉匯報。卻不想秦煦懷揣著《尚書》,昂首闊步走進來,當真是要和她探討太傅留下的功課。
安樂大驚失色:「你還說你沒落水?你腦子一定進水了!」
秦煦不為所動,手中一展,堅持給安樂念他廢寢忘食所做的策論。詞句不順,不知所云,自不必提。偏生秦煦念完,還恬不知恥地問:「如何?」
安樂敷衍他:「不錯。」
秦煦又說:「那你做的文章也叫我瞧瞧吧。」
安樂不接茬,直接伸手道:「給我帶的宮外話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