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潔兒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刺激的全身顫抖,驀然握緊了一旁沈隨意的手,啐罵道:「媽的,狗娘養的。」
沈隨意忍著手臂的疼痛,任由徐潔兒握著,只要徐阿姨能夠舒服一些,他受點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很快,司徒玄霜就找出了兩枚子彈,看著只剩下半條命的徐潔兒,勉強忍著笑道:「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真他媽舒服。」徐潔兒顫聲道,隨即開玩笑:「把這兩枚子彈清洗乾淨,我新買的越野山地車正好還缺一串鑰匙鏈。
「好,我給你做好了,送你。」司徒玄霜翻找出細針和線,開始幫徐潔兒縫傷口。
另一邊,夏靜言為冷月處理著傷口。
「疼不疼?」夏靜言一邊縫針,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冷月忍著痛,譏嘲道:「就跟螞蟻叮咬了一樣,一點也不疼。」
夏靜言皺眉道:「你們特種部隊都不知道疼嗎?」這麼嚴重的傷口,只能說明他們對疼痛的忍耐力太驚人了。
冷月開玩笑道:「你沒聽說過嗎?特種部隊都不是人。」
夏靜言無奈的苦笑道:「我以前以為你們也都是平常人,但是這幾天相處,我才知道你們比人類還要堅強和勇敢。」
冷月唇瓣輕扯,問道:「你在越南收集到材料了嗎?」
「嗯,越南有些偏僻地方的女人沒有地位,這裡有一個激進分子頭目,不把這裡的居民當人看待,我想曝光給全世界都知道。」她沒有想到竟然會遭遇到這種事情,也怪她當初太大意了。
冷月讚許的看著她:「好樣的,我支持,只是希望你的報導不會被政府當局扼殺在搖籃里。你知道的,國際間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和矛盾。」
聽出她話語間的自嘲和譏諷,夏靜言忍不住笑道:「多謝提醒。」她將冷月的衣袖拉下,拿起一邊的水壺問她:「要喝點水嗎?」
「不喝了,你可以問一下我們老大,她已經一天沒有喝水了。」冷月疲憊的靠在樹幹上,沒受傷的手,指了指沈千尋的方向。
☆、他們的眼淚在心裡
夏靜言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沈千尋和簡鈺身邊,問道:「要喝水嗎?」
簡鈺依舊沉默的吃著壓縮餅乾。沈千尋轉頭看她,淡聲道:「不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