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命的洗完澡走出來,季如楓正靠在床頭翻看著一本她隨手放在桌上的軍事雜誌。
她鑽進被子裡,就在昏昏欲睡的時候,有溫熱的氣息襲上脖頸,修長有力的手臂橫在她的腰側,手掌緩緩上移挹。
房間裡很暗,季如楓沒有開燈,無疑緩解了她的羞澀,感覺到他的唇瓣在她肩背上游移,她因為他親密的接觸覺得身上的血液都在灼熱沸騰。
他的手無聲無息的沿著她的睡衣下擺滑了進去,所到之處帶來一陣陣顫慄。她伸手抑制不住的阻攔,但是當手指握著他有力的手臂時,不由被上面的熱度灼傷。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低喘出聲。
季如楓靈活的手攥著她胸前的柔軟,舌尖轉瞬含上頂端,她氣喘吁吁,反身攀著他結實的背,貼身上去。
季如楓握著她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胸膛上,她想要收回,卻被他按住,她甚至能夠感受上面傳來的清晰跳動節奏。
睡衣除去,滾燙的肌膚緊密相貼,排山倒海的燥熱開始蔓延。
季如楓霸道的唇舌舔弄吮吻著沈千尋的皮膚,她能夠感覺出他雙眸中熾烈的***有多濃。
令人臉紅的輕吟聲里,汗水順著額際沁出,沈千尋只覺得口乾舌燥,但她只能依循自身的渴求,緊緊的攀附著那個眉眼間沾染了少許春情的男人……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原本沈千尋和簡鈺三人,一個月後出發的計劃因為越南恐怖頭目失蹤,查找不到所處位置而停滯下來。
到了秋季,沈千尋也到了入學的時間,她在這個時候體會到了財富和權勢所帶來的重要性。
兩個星期前,關於繼續深造的問題,她曾經和季雨霖還有葉瑩都談過。
葉瑩自然是很支持沈千尋的,但是季雨霖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你這不是瞎折騰嗎?」季雨霖沉聲道,威嚴的眼睛射出銳利的光芒。
沈千尋笑得優雅,笑意卻不達眼底,「爸爸,我已經離開了國防部,我需要重新規劃我的人生。」
季雨霖被沈千尋固執倨傲的態度氣得風度盡失,索性挑明了說:「依你之前對國家所做的貢獻,就算如楓給你在裡面安插個職務,也沒有人會說什麼。」
她靜靜的說道:「可我厭倦了。」
「厭倦?」季雨霖勃然大怒,臉色難看至極,「什麼都不要說了,你如果真的很閒,可以跟著你婆婆出席慈善派對,這不是很好嗎?」
沈千尋臉色漲紅,無奈只得找季如楓幫忙,父子倆也不知道都講了一些什麼,反正後來聽說季雨霖當時氣的不輕,但是卻不再過問她入學的事情了。
因為這件事情,沈千尋對季如楓的態度改善了不少。
入學的時候,雖然她並沒有讓季如楓幫忙,但是不可否認沾了他不少光。
國家美術學院的校方親自接見的她,為了避免因為身份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在學校內公開的名字簡稱尋,身份除了校方領導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背景,包括她的指導老師和同學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