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楓怒了:「男人能跟女人相比嗎?」
她輕笑:「為什麼不能?為什麼男人出軌一次,認為沒啥大不了,不過只錯了百分之一,世人都會原諒自己?為什么女人出軌一次,就錯了百分之百,叫男人受盡了恥辱和憤怒?如果不希望女人百分之百對不起你,就不要對不起她百分之一。更何況我還沒有背著你出軌呢!」
「沈千尋,我遵守你的約定,和你結婚之後只有你一個女人,這難道也能稱之為出軌嗎?」
「這只是打個比方,你高雅聖潔,並不見得我就是骯髒齷齪的那一個。」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骯髒齷齪了?」季如楓覺得她有些無理取鬧了。
「我感覺到了。」
季如楓靜靜的看著沈千尋,似乎只是在調整自己的情緒,問她:「你們當年為什麼會分手?」
「我沒興趣在我先生面前談論我以前的輝煌戀愛史。」
我先生?季如楓因為這個稱謂,心情似是好了一點。
「是因為陸琳的關係?」她不說,他便只能自己猜測。
「是我和陸子吟走到了天色盡頭。」說這話的時候,她有些輕微的嘆息。
「有這麼嚴重嗎?」天色盡頭,虧她還能夠打這樣的比方。
沈千尋冷叱道:「在我看來既然分手就要斷的徹徹底底,拖拖拉拉像什麼樣子。」比如說季如楓和夏靜言。
「你在影射誰的?」季如楓又要發怒了,這個女人生來就是挑戰他耐性的。
「誰都沒影射,我憤世嫉俗慣了,庸俗的很,我認為男女朋友既然分手,那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僅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陸子吟為什麼又纏上你了呢?」
「我無法左右別人的思想,他想纏著我,難道我就要拿著鐵鏈拴著他嗎?」
「如果今天我不問你和陸子吟的關係,你準備什麼時候跟我坦白呢?」
「我不會跟你坦白,過去的事情早就已經過去,我不認為有說出來的必要。」
看著說話理直氣壯的沈千尋,季如楓覺得頭有了抽痛的感覺,大概是氣的。
他說:「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在我看來性質是一樣的。」
「我精神很獨立,也很清楚我在這個家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最起碼的道德羞恥心,我還是懂的。至於肉體,我和陸子吟在一起清清白白,壓根就沒有在同一張床上呆過。」
季如楓冷冷的說道:「我有說你們在床上廝混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