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季隨意想都沒想,直接開口說道。
「為什麼?」
季隨意眉眼笑得迷人:「因為我相信爸爸!」
季如楓在電話里低低的笑,有著為人父的自豪感,對季隨意說道:「你這兩天暫時不要去學校了,在醫院裡多陪陪你媽媽。」
「好。」季隨意爽快答應後問季如楓:「爸爸,我有沒有對你說過一句話。」
「哪句話?」
「兒子引你為傲。」季隨意一字一字的說道。
那一刻,季如楓竟覺得眼眶脹痛了一下,掛斷電話,揉了揉眼角,安瀾遞了一張紙巾給他,他抬頭皺眉看著她:「幹什麼?」
「擦眼淚。」安瀾說著見季如楓臉色陰沉,連忙咳了咳,趕緊說道:「留著擦擦汗也好啊!」
張楓在一旁好笑的看了一眼安瀾,吃著盤中的宵夜,問季如楓:「閣下,明天日本首相過來怕是來興師問罪的。」
季如楓動手切著盤中的牛肉,僅是笑了笑,沒說話。
張楓不悅道:「這小日本不搞點事情出來就每天晚上睡不著覺嗎?」
安瀾喝了一口紅酒,開口說道:「此事還是儘快解決比較好,此次兩國開火交鋒,已經讓國民情緒達到了最高點,當然也有國民產生了不安心理,事情拖得越久就越難辦。」
張楓說道:「美國要我國給他們一個交代,日本要我國道歉,國民要我們繼續扣押,目前關鍵點看似在A國,其實全在日本,只要日本鬆口道歉,一切便都解決了。」
季如楓點頭,慢慢吃著宵夜,說的有些漫不經心:「好啊!讓日本首相鬆口道歉,你明天跟他談好了。」
「閣下,您就別開我玩笑了,這事還需您去談才萬無一失。」張楓連忙搖手,惹得安瀾譏笑不已。
莊嚴豪華的接待室里,季如楓和日本首相坐在沙發上,相鄰而坐,翻譯人員坐在兩人身側。
日本首相用英語講出日本對此事堅持的立場,仍是要求A國道歉,另外儘快的釋放戰艦隊。
「還是用母語講話吧!您的英語講的並不是很規範,您說的吃力,我聽著也覺得很累,何必呢?」季如楓低沉出聲,卻蒼勁有力,不辨喜怒。
安瀾在旁邊忍不住覺得好笑,總統閣下的嘴巴可真毒。
日本首相聽不懂季如楓在說什麼,問身邊的翻譯,翻譯不敢把季如楓的話都翻譯出來,只得用日語說道:「閣下是讓您用日語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