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解釋:「我在學校上學,如果手指上戴著結婚戒指不太方便,所以我把它放在了首飾盒裡。」
季如楓靜靜的看著她,沈千尋不管對待什麼事情好像都漠不關心,他覺得他們是夫妻,不是兩個偶爾需要彼此取暖的寂寞靈魂。
他問道:「戒指在梳妝檯上面的首飾盒裡嗎?」
「嗯。」
「找出來。」
她皺眉:「現在?」
季如楓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沈千尋妥協的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好像又做錯了。
只是季如楓怎麼忽然對這種小事都這麼上心,這麼火眼金睛了?
從首飾盒裡拿出戒指的時候,沈千尋鬆了一口氣,似是擔心戒指插翅膀飛走,難跟季如楓交代一樣。
她轉身看季如楓,他就站在她身後,她一轉身,幾乎是對季如楓投懷送抱。
季如楓雙手放在她腰上,靜靜的問道:「找到了?」
「嗯。」
季如楓將她身體轉過來面向梳妝檯,從後擁著她,修長的手指在首飾盒裡翻找著什麼。
沈千尋發現他拿出一條白金項鍊,把吊墜取了,然後將她的戒指穿在鏈子上,戴在她脖子上。
「不許取下來了。」炙熱的氣息在她耳後縈繞徘徊,沈千尋覺得臉有些紅。
「好。」她的聲音有些低,還有些發顫。她感覺季如楓說完話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薄唇輕輕的刷過她的耳垂,如果不是為了防止丟人,她差一點就要推開季如楓了。
「臉怎麼紅了?」季如楓將下顎抵著她的肩膀,擁著她低低的問。
沈千尋覺得這時候還是不說話的好,更何況就算要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啊?
「說話。」他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但不會太痛。
沈千尋覺得身體更顫了,咬著唇不說話。
季如楓聲音磁性低沉,透著優雅和慵懶:「千尋,我們好久都沒有在一起了。」
「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啊!」沈千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佯裝聽不懂。不久前季如楓還說她思想不健康,究竟是誰一門心思淨想著這種事情啊!
「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他低低的笑。
沈千尋承認自己是因為季如楓的靠近,身體有些發顫,雙腿有些發軟,但是被人這麼說破,就有點丟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