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裡,何熙上了花茶,清香四溢。
夏靜言喝了一口花茶,笑道:「茶很香。」
沈千尋也喝了一口,說道:「何熙泡茶功夫很好,你如果喜歡,以後常過來,讓何熙泡給你喝。」
「怎麼好意思常常過來打擾?憔」
「落霞山風景很好,就是很清靜,有人過來熱鬧熱鬧也是好的。」
夏靜言笑了笑,只當兩人之間的話語是客套應酬話,沉默了一會兒,認真的說道:「夫人把慈善事業做的很好!」
她還記得在電視上看到報導沈千尋的慈善新聞時,她吃了一驚,心裡頭湧起了絲絲縷縷的複雜浪潮,連她自己都說不明白楞。
沈千尋無奈的說道:「那都是媒體渲染的,其實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很慚愧那天當著你的面說出那番話,我的慈善是做在面上,可是你卻是做在暗處。」沈千尋在慈善上所做的事情,好比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她想起那天提醒沈千尋多做實事的話語,就覺得臉色發紅,很難堪。
沈千尋好像知道夏靜言的心思一般,說道:「不管是明處還是暗處,總歸都是為國民著想,這才是最重要的。」
夏靜言點點頭,「您說的對。」
沈千尋覺得現如今的夏靜言跟以往是有些不一樣的,此刻的她比以往多了一些輕鬆和灑脫。
「千尋。」夏靜言深吸一口氣,忽然喚她。
沈千尋有些訝異,抬頭看著她,隨即反應過來,笑著點了點頭。
夏靜言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一直都想這麼叫你,在越南的時候就是,你身為特種兵大隊長,我很欣賞你,也很崇拜你,跟我們這些每天握著筆桿子的人不同,我們是口語誅罰,而你們卻是真的在用行動去回饋社會,可是我知道你表面不說,心裡還是怪我的。」
沈千尋皺眉:「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她緊緊的盯著沈千尋:「你的戰友因為我而死,難道你面對我的時候心裡就沒有怨意嗎?」
沈千尋睫毛顫動了一下,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身為特種兵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在所難免。」
「我回到A國後沒有一個人責怪過我,但是我卻不能不責怪我自己,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我的生是用五名特種兵的死換來的。」夏靜言說著,眉目間顯現出少有的脆弱和痛苦。看情形,越南的事情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夏小姐……」沈千尋的話被夏靜言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