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尋拿著季如楓的外套,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所有的感受都只有季如楓將乾淨熟悉的氣息一點點的渡到她的口腔里,一點點的麻痹著她的神經。
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而已,她就雙腿發軟,險些在他懷中癱軟下去,也太沒志氣了。
這是沈千尋有生以來覺得做過最瘋狂的事情,和季如楓在這麼多人和朋友的見證下親吻,她羞紅了臉,如果有地洞的話,真的想鑽進去。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早知道拍他屁股一下,就要受這種懲罰,她就改拍自己了,最起碼很安全,還很保險。季如楓看到她臉龐發紅,知道她臉皮薄害羞了,墨鏡下的黑眸深處閃爍一抹光彩,有著淡淡的笑意。
當著眾人的面,尖叫聲中,一把抱起沈千尋,走過長長的舞台,眾人只覺得他宛若神祗一般,與生俱來的貴氣和傲氣在此刻悉數迸射而出。
沈千尋覺得這張臉是沒法要了,她埋在季如楓的脖子邊,說道:「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
季如楓失笑,低頭看著她,投下高深莫測的視線,薄唇微微往上挑起:「所幸我們來了。」
「什麼意思?」沈千尋不解。
季如楓含笑沒說話,看著人群中隱去的身影,臉上有著與溫和截然相反的邪肆。
有些事情只有他知道就好了,不讓沈千尋知道,也只是為了她好。
司徒看著季如楓抱著沈千尋離開夜店,不由對安瀾叫道:「我的媽啊!閣下也太強悍了吧!我的小心臟現在還突突的跳動著。」說吻就吻,關鍵吻得時候姿勢很唯美,當時場中的女人只怕都幻想自己是閣下懷抱中親吻的對象吧?司徒覺得自己又罪惡了,沒辦法,看到這種情形,不花痴是不可能的。
「我也嚇著了。」安瀾輕笑,看樣子閣下被夫人改變不少,真是讓人覺得又驚又喜。
辛迪問道:「他們走了,我們該怎麼辦?」
上官看著表,說道:「已經凌晨六點了,散場吧!回去都歇一歇。」
「也好。」眾人一致點頭,退出夜店的時候,司徒故意走的很慢,挨著簡鈺,蹭了蹭他的肩膀,輕笑不語。
簡鈺沒搭理她。
她就又蹭了蹭。
簡鈺皺眉道:「瘋了吧?」
「你才瘋了。」司徒不高興的哼了一聲,隨後說道:「要不要我再賠你喝兩杯?」
「你的酒量我見識過,還是算了。」簡鈺想起挪威的事情,不由搖頭失笑。
「別不識好人心,簡鈺,我是怕你看到老大和閣下在一起,心裡酸酸的,就跟喝了大白醋一樣,為你著想,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