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昭前幾天多想把秦蓁捧著疼,現在就多想把她趕走:「得,你們小孩子間的問題,別這麼磋磨我們大人成嗎。那個吹不吹……吹不吹眼睛,你們自己商量去。」說一句話笑了三次才說好。
秦蓁板著小臉,堅守肅容:「都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幹活去。」
她們把她話當耳旁風,還在笑不停。秦蓁苦惱的拿手絹,遮住了臉。
忽然她身子一輕,騰空起來,後背和膝彎處箍緊兩道結實的力量,秦蓁露出一條眼縫往上覷,唇角微微漾開,又縮回了腦袋,躲進男人懷裡。
簫清羽看大小姐難為情的模樣,便打橫抱起她,遠離了繡房的嬉鬧。
人聲鼎沸消弭在冗長的過道間,秦蓁聽到門開門關聲,嗅到自己屋間的荷香,噗通亂跳的心總算安寧了些。未幾,頭頂又傳來男人低啞磁性的輕笑。
「笑什麼笑,放我下來。」秦蓁不滿的掙扎。
簫清羽放她坐在床頭,隨即手臂從後鎖住她,不讓她走:「我跟她們笑的不一樣。我是在開心,你會為我吃醋。一直以為,那只是我一個人會有的感覺。」
秦蓁漸漸順從的軟下身子,靜靠著他沉思:「可這是不對的。就同你以前跟我無理取鬧一樣,我怎麼忍得了自己變成這樣。不是沒辦法阻止,是沒有理由阻止。我就,逃避了這麼久。」
他的無理取鬧,最後,林淵不還是被驅走了麼。念及此,簫清羽心軟得一塌糊塗,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頸間,口吻像在起誓般鄭重:「不要想那麼多,在我這裡沒有對錯,全聽你的。」
秦蓁覺得自己越來越沒底線,近乎心安理得的接受這個男人對她傾其所有,也不想追究什麼對錯了,順著他的話嗯了一聲。
把這次事情的錯誤都歸結他頭上便是。
秦蓁緩緩轉過了身,面對著他,有些生疏羞赧的繞上他的脖頸,盯著他,眼波瀲灩:「昨晚的事,繼續麼。我也很想,很想你了。」
簫清羽呼吸一窒,血液快速翻騰直衝腦頂。他貼過去,熱烈的吻從她額頭細密下滑到她的唇珠,研磨舐吻了會,流連往下。
雪肌如玉,瑩潤清涼,卻燒得他星火燎原。
手隱沒於她堆疊的褶裙間,掐住不堪一握的腰,觸手可及的束腰綢帶,觸……觸不到了。
落在她腰間的手,被她的手牢牢握著,動彈不得。
秦蓁乖順的依偎在男人懷中,說起:「這些天,我一個人想了不少。為什麼你們都把我當成嬌滴滴的小姐看待呢,是我哪裡做得不對嗎?她可以給送午飯,但你不要我送。她可以幫忙,你也不要我幫……我現在不是在生氣,是在反省。我平時做得不夠好,你們才排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