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的要求也幾乎超額完成。
她的確是專業的。
知道如何將自己的美在鏡頭前收放自如,還帶著對雙人拍攝並不熟悉的搭檔找角度和鏡頭。
臨近三天後的比賽,Hunter的隊長缺位多時,許多事都需要程宴北親力親為。
他昨晚從賽車場出來一路去找懷兮的路上,還打了幾個頗冗長的電話與MC賽車俱樂部那邊協商事務。
這會兒程宴北過來,恰巧看到懷兮搭著路一鳴肩膀。她在攝影師的要求下幫助路一鳴調整姿勢與角度。
兩人言笑晏晏,氣氛倒是融洽。
任楠今天沒事做也跟著來了,與許廷亦他們幾個坐在一邊,偶爾拉扯幾句沒頭沒尾的玩笑話調侃著那邊在懷兮的調.教下,臉漲成了個柿子紅的路一鳴。
但等程宴北過來,就沒聲了。
他今天心情好像不大好,據說是MC那邊壓縮賽制,對Hunter有些不利。
此次與Neptune的比賽,不僅Neptune要加人進Hunter,他們Hunter也要剔除一部分人出去。
任楠聽說了他這幾日都在為此事遊說,想多保幾個名額,可MC那邊說,Hunter要多保名額,意味著Neptune那邊要多減一個入Hunter的名額。
蔣燃不同意,不讓步。
程宴北坐一旁休息,長腿疏懶地抻開,心不在焉地滑著手機。
邊抬頭,看一看不遠的懷兮。
她是模特兒。
受職業要求,自然是要在鏡頭下展現自己的千嬌百媚,溫柔鋒芒。攝影師要求她手扶住路一鳴腰,轉頭看鏡頭的一瞬,同時對上一雙深沉的眼睛。
他們從早至今,一句話沒有。
好像又恢復了幾天前見面最初時那樣,佯裝陌生人。
程宴北看了看她,眸色漸深,若有所思的。
手機又響,如催命,他便收回視線,起身,背過她去一邊接電話。
懷兮看了看他背影。
等路一鳴提醒她一句「看鏡頭」,她才後知後覺地移眸回來。
末了收工,程宴北先去MC總部那邊。
其他人準備回賽車場訓練。
這幾日訓練Hunter都沒放在心上,懶懶散散的沒個正型。下午據說立夏她們幾個造型師也會跟著攝影師團隊一起去賽車場拍攝,不乏有人興奮。
「哎你還別說,我就等程宴北跟她分手呢,上次喝酒我就對她挺有興趣——誰不喜歡長得漂亮又玩得開的。」
「她跟蔣燃也玩得開啊。」
「別吧,估計前天晚上就是帶她來吃了個飯,真有點什麼,懷兮早跟蔣燃分手了吧?」
「是啊,我估計程宴北跟立夏分手也跟蔣燃沒什麼關係。」
「蔣燃跟懷兮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