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總不能,讓你因為我受委屈,」他笑了聲,倏爾又放低了些語氣,佯裝警告,「你只要別拿別的男人氣我,我都哄你。」
她也笑了,伸手環住了他脖頸,「我不會了。」
怕他不信似的,又抱著他撒起了嬌,連聲說:「真的不會了。不會了。以後有什麼也會跟你說。」
「說好了。」他拍了拍她的腰,力度略帶警告,笑意卻是輕緩,「再敢就打屁股。」
他說著,已經付諸實踐了。她立刻回擁住他,兩人又熱烈地廝吻一番。
剛懷兮穿好的這一身校服好似全然無用,過了會兒下擺直接被他推到了下巴處,她挺直了腰身,雙手置於他後腦勺抱著他,感受熾意在胸口流竄。
他乾淨利落的頭髮合著他呼吸的節律,一下下地扎著她的皮膚。
窗外陽光更烈一些,披拂在彼此光潔的肩.頭。他按著她,徹底坐入他懷中時,她整條裙子的裙擺也被推上了腰,不上不下的。
不知是否是被她這麼一身稚嫩青澀的校服刺激到了感官,他邊還靠在她耳邊,啞聲地喟嘆著,「你怎麼這麼緊,嗯?怎麼這麼緊。」
她攀著他肩膀,很快被他帶了起來,抱著她坐到窗台上,也不顧這裡是二樓,會不會被街邊的行人看到,她的校服在他身前隨意搖擺。
剛才聊天都忘了鞏眉還在家,很快,高跟鞋聲就盤旋到二層來了。
一下一下,輕快得很。敲擊著彼此的感官神經,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節律。她縮在他身前也沒喊停,只瑟瑟發抖著,顫著聲音輕吟,不敢發出太大聲音。
「懷兮——」
鞏眉在門前站定,與他們隔著一層緊閉著的門,稍放低了聲音喊她的名字。
懷兮聽著這聲音,只抬頭去看眼前的男人。
她沒問他怎麼辦,他也沒說怎麼辦,只低垂著眼,一層陽光落在他眉眼處,溫柔得不像話。
一點一點地,將這一處光景晃成了一個從破碎到完成的幻夢。
「媽媽出門了,」鞏眉似乎沒想打擾裡面的他們,只囑咐著,「家裡冰箱還有菜,自己做著吃,別老餓肚子減肥,你都那麼瘦了——還有啊,你早上帶回來的飯糰兒我沒吃,一會兒餓了拿微波爐熱一下啊,都這麼大孩子了,別老讓我操心,還讓程宴北照顧你。」
程宴北聽到她早上又背著他沒吃早飯,低頭,惡狠狠去咬她的唇,沉重呼吸砸在她顫抖著的唇畔,低聲:「聽到了嗎,你媽讓你多吃點。一點東西都不吃,做得動嗎?」
懷兮仰起雙朦朧的眼眸,迎合著他,眸中染上一層層氤氳,反骨地說:「聽不到。」
過了會兒,鞏眉腳步聲遠了。
好像是下了樓,又出了門,程宴北看到樓下駛過來一輛車,停在了她家門前,他又抱著她去了床上。
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