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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做主,那你知道那胡飛興家中有多少女人,你若是因我進了他的門,只怕他更不待見你。」不是他嚇對方,實在是胡飛興前些年惹下不少風流債,後院都快被擠滿了。

女子面上一凝,隨即垂首,「小女子不求名份,只是不甘被白白玩弄,事已至此,若是他給出相應的補償,小女子在此地實在活不下去,只能背井離鄉,到別處從頭再來。」

劉槐點了下頭,為胡飛興擦屁股的事他也沒少做,當下給了她一些錢財,女子道著謝離去。

郁寒光在門口同女子打了個照面,一眼撇到對方眼角的淚珠,當下心中瞭然。

走進堂室便瞧見劉槐在頭痛的按額角,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想也不想的問,「師父,又是胡飛興?」

「除了他還有誰能有這麼大能耐?」劉槐吐出一口長氣,胡飛興之所以紈絝,便是因為其父對他幾乎是溺愛,因而他出手相當闊綽,有幾個窮人家的女兒能忍得住這樣的誘惑。

「厲害啊!」郁寒光禁不住望了下女人的背影,微擰起眉,「不過得罪了胡飛興這個小人,只怕我們麻煩多多。」

劉槐半闔眼睛,「本就已經得罪了,如今不過是虱子多了不怕癢。」

這話說的當真不錯,因為劉槐的「多管閒事」,胡飛興早便視其為眼中釘、肉中刺,就算劉槐不做什麼,胡飛興都覺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更何況他還做了那麼多,還幾乎樁樁件件都是與自己作對。

胡飛興早便對劉槐恨得牙癢,一方面恨他老爹為什麼不傳位於自己,害得他現在處處要仰人鼻息,看劉槐臉色。

另一方面則恨劉槐明知自己的身份,卻半點未曾特殊對待,弄得他幾年間聲名狼藉,議親都受了極大限制,正經的娘子是別想了,妾室倒是有一大把,卻也是後宅不寧,讓他煩得要死。

什麼,這都是他自己的原因?呸!他說是因為劉槐,那就是劉槐的錯!

雖然劉槐和胡飛興關係不瞌,但明面上自然不能表現出來,因而胡飛興也收到了岑寶琴的宴會請帖。

「女兒?」他快意的舒展身體,舔了舔牙齒,咧出一抹滿是惡意的笑。

另一邊的學爾剛確定了宴會當天穿的衣服,母女兩便手挽手去院中散步,等走累了,再停下來歇腳喝茶。

幾日後便要開宴,岑寶琴仍有些不放心,一直微皺著眉。

「娘,」學爾剝開橘子,一把餵到她面前,「你吃嗎?可甜了!」

岑寶琴笑著咬下,「嗯,的確很甜。」

「不用擔心。」學爾低著頭,繼續剝開黃色的皮,「有你們在,能有什麼事呢?」

岑寶琴被她說的一怔,這才發現自己過度緊張,學爾把剝好的橘子顯示在她面前,「娘,給你吃!」

岑寶琴望著她的臉,最難的事不是已經過去了麼,還有什麼比她在自己身邊更重要?緊繃的肩膀隨之一松,岑寶琴攬住她的肩膀,「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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