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藥效果極佳,只要塗抹一遍,第二天起床後便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他提著燒開的水壺,走至她面前,給她倒上一杯茶。
阮新聞著茶香,點點頭,「確實很舒服,一點都不疼~」
沈輕竹蹲下身,瞧著她,微微笑著說:「早飯你想吃什麼?我讓趙管家去做一些來,回程路上許是煩悶,有什麼想看的書嗎?或是糖果子想吃嗎?」
阮新雙手抱著他,甜甜一笑道:「看你就夠啦。」
他聽完,嘴角一彎,貼上來吻住她。
兩人正吻的一發不可收拾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甚是急促,沈輕竹走去開門,外面站著趙管家,他低聲說了些什麼,片刻後,沈輕竹關了門,走回來,面色有些不安。
阮新起身走至他身旁,攬住他的手臂,問道:「怎麼了?」
沈輕竹看著她,開口道:「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若是發生了什麼,你說便是。」阮新看著他。
他嘆了口氣,道:「昨夜我們的馬車被劫了,從龍門谷帶回的貨物全部都被偷走,只剩下馬車還在。」
「有這回事?」阮新皺眉道。
「許是碰到了這邊的賊匪,」他說道:「邊疆這裡,本就匪盜肆虐,一般的鏢局都不敢來送貨,上次在龍門谷的會客廳,我若沒猜錯,那個人定是華陽宮的弟子。」
「你怎麼知道?」阮新愣住。
沈輕竹親了親她的額間,怎麼她越看越好看,他定了定心神,回道:「正是因為這些盜匪人多勢眾,一般的鏢局進不來,二者,就算進來了,有時武功不濟還是會被那些人劫走貨物,這些年來,華陽宮聽聞此事後,便設立了鏢局,著重來往於龍門谷與外間的貿易。其他江湖上的鏢局便徹底斷絕與這裡的聯繫,只做中院那邊的生意,極少踏足這裡。」
阮新聽完,半晌才點點頭道:「怪不得,我剛看到他時,還以為他從華陽宮離開去鏢局做起生意來。原來是他們自己門派的生意。」
沈輕竹嗯了一聲,道:「我猜想,可能是有人知曉我們的來歷,想劫鏢的念頭應該是從我們來時便布置好了,不過是等我們回程時,順便下手。」
「那貨物重要嗎?」她望著他。
沈輕竹點點頭,「雖說貨物本身不值多少錢,可卻有許多離山島沒有的藥材和生產工具,以及一些冶金煉鋼的法子。」
阮新拉了拉他的衣角,剛想開口,被他捂住嘴道:「不可以,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可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她掙扎道。
沈輕竹親了親她的頭髮,柔聲道:「我知道你想去把貨物再搶回來,可他們既然能無聲無息地運走,想必武功不低,再者人數若多的話,你一個人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