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在包廂里迴蕩。
“還不滾過去?”徐凱彎著腰,提醒道。
中年男人連滾帶爬的到了秦煦洲的跟前,“秦總,秦少……這不關我的事,都是他們這群不知好歹的人幹的!”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這就是傳說當中的秦家少爺!
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一點不耽誤在場的女同事犯花痴,她們盯著秦煦洲,不敢大聲討論,但心裏面已經喊了無數遍的“我可以!!”。
秦煦洲將手指豎在唇前,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中年男人立馬閉了嘴,連呼吸都刻意的收斂了許多。
“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吧?”秦煦洲擦得鋥亮的皮鞋一下一下的在地上點著。
“知……知道。”
“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但是你既然敢做就得承擔後果。”說話間秦煦洲的手上出現了一把刀,在燈光下閃著冷白的寒光。
中年男人快嚇尿了,頭擺的像是撥浪鼓,“秦少,真的和我沒關係啊,我就是過來喝個酒,他們先把酒倒我臉上的!”
秦煦洲像是來了興致,“你說的是誰?”
“就是她,是她倒酒在我臉上,然後聯合這群人打我!”中年男人毫不猶豫的把孟亦禾給點了出來。
但屋子裡可不是就他一個人長了嘴,朱爰爰他們一群人聽見了都七嘴八舌的開始反駁。
從這些話當中秦煦洲不難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拼湊出來,他的臉上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寒氣十足。
“你過來。”秦煦洲朝孟亦禾招了招手,她站在角落裡,身邊還有個男人靠的這麼近,怎麼看怎麼礙眼。
孟亦禾提步,高向陽稍微側了側身,小幅度的搖頭,“不要過去。”
“沒事的。”孟亦禾以為他是擔心自己,於是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後與他擦肩而過,朝著秦煦洲走去。
高向陽看著孟亦禾的背影,心中有片刻的複雜,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中很慌亂,這慌亂和之前的卻又有所不同,好像是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在漸漸的消失。
頭頂上明晃晃的燈光閃爍著,高向陽突然想起他與孟亦禾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那時候他大三,孟亦禾剛大一,學校裡面經常會舉辦一些演講比賽辯論賽之類的,他和孟亦禾的相遇就是在一場辯論比賽上。
高向陽是主持人,而孟亦禾則代表的是他們學院。
那時候的孟亦禾好像和現在沒有什麼大差別,外表看上去頗為纖瘦柔弱,那雙眼睛是她最美的地方,任憑高向陽與再多的女生打過交道,但是在面對孟亦禾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變得不受控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