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對阮慕言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翻轉,對待她和對待一個陌生人的態度一般無二,阮慕言想不明白,為什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以前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黎舒的態度變化那麼大,是……有人在黎舒面前說了什麼嗎?
見不得愛慕之人傷心難過,高大男孩將默默垂淚的少女擁入懷中,克制的在她髮絲上吻了吻:「別擔心,我去和他說清楚,這件事本就和你無關,他何必遷怒到你身上。」
阮慕言小幅度搖了搖頭,「是我的錯,是我沒處理好你們的關係,讓你們兩個人都因為我受傷……」
「不是,」寬大的手掌輕撫柔軟的髮絲,「和你沒關係,你放心,我一定將人帶到你面前,有什麼事我們當面說,好不好?」
少女埋首在男孩胸前,聲音嗡嗡的:「好,不過,阿彥不要勉強他,我不想再有誰因為我受傷了。」
姚彥眸色暗了暗,手下的動作越發輕柔,像是在安撫一隻炸毛的貓,聲音也柔和的不像話:「我有分寸的,你放心。」
那天的事對黎舒沒造成什麼影響,除了走在路上會經常碰到一些似乎很激動的女生外,一切如同往常一樣。
周五晚上,黎舒寢室的人一起出去吃了頓飯,顧及到黎舒的傷患身份,他們沒怎麼灌黎舒酒,黎舒只是小酌了幾口,但這具身體似乎酒量不太好,喝了幾口就有些暈乎乎的,另外三個人都吃的歡樂,黎舒沒打擾他們,獨自去了趟洗手間。
說是私房菜館,裡面的布置和普通的飯店一點都不一樣,小橋流水,古色古香,置身其中,像是回到了幾百年前。
謝絕了上前想要幫忙的工作人員,黎舒扶著欄杆站在走廊前,看向虛空中的某處。
他現在還不是太清醒,後知後覺的,黎舒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因為是學生,他們點的酒都不算太烈,沒道理他只喝了幾口就醉成這個樣子。
似乎有層紗將他和這個世界隔開了,所見所感都不太真切,他晃了晃腦袋,手抬起,又落下,最終無力地搭在護欄上。
怎麼回事?
黎舒試圖去思考,卻發現現在連思考都做不到,他的眼前出現了一片迷霧,緊接著是一陣很淡的香從身後傳來,那是一種很熟悉的味道。
他轉頭,想找到這陣香氣的源頭,不等他看見什麼,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有隻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眨眨眼,挺翹的睫毛掃在男人掌心,帶來陣陣酥麻感。
香氣的源頭近了,就站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
僅存的理智告訴黎舒,站在他身前的人,不會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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