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殷嚦嚦掀桌茶盞砸地板砸得噼里啪啦作響,一個茶蓋從他肩頭飛過。
李煥山嚇得險些尿褲子。
簡直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喂,你不覺得他們很配嗎?」
李煥山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扯了扯,湊近他耳朵的柔柔嗓音像湯圓樣軟糯。
一轉頭,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蹦躂到李煥山身旁的姣姣小姑娘,眨著水靈靈的大眼望著他。
唔,真可愛。
李煥山一下就像掉進酒罈子,醉醺醺的。
但小姑娘剛才說什麼?易鶴安和殷嚦嚦很配?!
李煥山眼睛立即瞪得像銅鈴,姣姣還眨著冒星星的眼睛,他只得僵硬地扭頭看向易鶴安與殷嚦嚦。
明烈勁裝少女袖子挽到臂膀,按著白袍墨發的兒郎肩膀將他壓在桌面,鋥亮的黑皮靴更是踩在兒郎靠著的桌沿。
他重新看向小姑娘,大大的眼睛滿是期待,有些口乾的舔了舔唇瓣。
「我也覺得挺配的。」
「是吧。」姣姣開心的笑了,晃起小腦袋,發間的簪花跟著搖。「神仙連打情罵俏都是畫。」
李煥山拼命地點頭,再看殷嚦嚦與易鶴安。
一個邪笑,一個怒目。
好像還真挺配。
最後東西砸得差不多,易鶴安摔門而去,殷嚦嚦緊隨其後留了賠的銀子也走了,剩下姣姣與李煥山待在原地。
「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姣姣咬咬唇。
「不用啊。」李煥山急得上躥下跳,「你看我們都是來相親的,要是提前回去了,沒法交代啊。」
姣姣看向李煥山,一面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一面又覺得不對勁,「可是我們的相親對象都走了。」
「我兩就湊……湊湊唄。」李煥山說完耳尖都紅了。
姣姣笑得眼睛彎成月牙兒,「行呀。」
殷家鏢局。
殷嚦嚦難忍心中憤怒將桌子拍得啪啪響,「熊叔!你告訴我,是不是我爹又和易鶴安他爹打什麼賭了?」
熊叔見事態發展似乎瞞不住了,憋了半天,「其實,當家他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殷嚦嚦還不知道她老爹是個實力坑娃的主,「我今天穿成那德行,你知道我遇見誰了嗎?」
「誰?」
「易鶴安!他嘲笑我你知道嗎?」
她回來的一路都在思考易鶴安那句「原來你是這種人」指的是什麼,然後一切都直指她起初穿的那身羅裙。
「什麼!那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嘲笑小姐!」熊叔取下腰間板斧,「我這就去剝了他的皮!」
但走出去沒幾步,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