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的殷嚦嚦也思忖著,開口道:「表哥說總有人要坐到那個位置,我想他回去,亦是有他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聞言,李宛箬看向殷嚦嚦,面色難掩訝異,「你都知道了?」
他們的身份……殷老爹竟能放下過往,將那些事告知給殷嚦嚦嗎?
殷嚦嚦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她不該知道為好,偏偏他們瞞得又不夠嚴實,她無奈攤攤手,「差不多吧,能猜到的都猜到了。」
李宛箬大抵也是懂殷嚦嚦的無奈的,她一笑,「你既然都猜得到,你也應該猜到我的來歷。」
殷嚦嚦眉梢揚了揚,這是要步入正題了?
抿抿唇,保持著沉默,因為她弄不懂李宛箬特地尋她做什麼。
她與她應該沒有什麼交集,如若有,也是昨晚易家門前的事,莫非是李宛箬誤會了,所以特此來向她宣誓主權?
她有點生氣了。
她和易鶴安可是什麼也沒有,這樣一想,就更氣了。
「姑娘,」她說,「你不用特地來尋我說什麼,昨日是我唐突,但我和他什麼也不曾有。」
說完,心裡鈍鈍的疼,感覺委屈。
話本里,好多狀元娶皇家女的故事,她想,那晚夢裡他說他要考狀元,是為了李宛箬吧。
李宛箬想這次誤會好像比她想的有點大,而且她鶴安弟弟的這隻貓兒似乎還沒有開竅。
易鶴安也真耐得住。
她斟酌了一下,「我是聽聞紅鯉鎮燈會極有意思,所以想著請姑娘帶我走走看看,你知道的孤男寡女游燈會,容易落人口實。」
不等殷嚦嚦拒絕,她又笑得莫測,「既然姑娘說與鶴安並無什麼,想必不會拒絕。」
「我……」那聲鶴安叫的可真親密,殷嚦嚦攥攥手,「當然可以啊,不就是逛燈會嘛。」
只是她的心,怎麼憋的那麼難受呢。
隔牆聽著的易鶴安也難受,他真想把李宛箬揪過來,到底是幫他哄貓兒呢,還是惹他家貓兒難受呢。
李宛箬離開的時候,沒有翻牆,走了正門,一回到易家剛踏過門,就看見陰惻惻的易鶴安眼神發冷的盯著自己。
她不緊不慢地笑道,「哎呀,你看,這解釋不清了,乾脆晚上我們一起游燈會吧,等她看見我和我家睿睿甜甜蜜蜜,誤會什麼的,不用說就解開了。」
言下之意,要是約不出林修睿,這誤會是解不開了。
「李宛箬,你們趙家人是真陰險。」易鶴安恨她恨的咬牙切齒。
「說了多少次,我是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