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道侶多黏糊黏糊多正常的事情,後續事態沒有控制住也是有情可原。
腰酸,腿疼,不想起床。
林徽末翻了個身,伸手將一旁的枕頭扒拉到自己懷裡,抱住。
他現在的體質不同以往,不過是稍微放縱些,他就覺得渾身的骨骼都被碾碎了,酸酸疼疼的感覺實在磨人。
不多時,臥室的門被推開了,楊毓忻走進屋裡,見林徽末醒了,他逕自走到床邊,手掌撩開被子的一角,伸了進去。隔著單薄的睡衣,楊毓忻摸了摸林徽末的後腰,道:「還難受嗎?」
「難受?」林徽末一反剛才提不起勁的懶洋洋狀態,手一撐,猛地坐起了身體。
林徽末直接坐在了床上。
有那麼一瞬,林徽末的表情明顯僵硬了一下,但這點情緒變化很快,幾乎是一閃即過。
「怎麼可能。」頓了一下,林徽末堅強地補充道。
林徽末抬眸睨向楊毓忻,眼尾暈紅的桃花眼尤帶幾分初醒時的水潤,但他卻瞪著眼睛,氣勢十足。他伸手摸了摸楊毓忻白皙修長看了就覺得不該沾陽春水的手指,假惺惺地道:「沒累到你吧?」
至於是早起做飯的累還是昨晚**時候的累,這就見仁見智了。
林徽末不甘示弱。
即使經過昨晚一役,他感覺腰都不是自己的了,男子漢大丈夫也絕不能露怯。
楊毓忻挑高了一側的眉頭,面上表情不變分毫,心下卻有些無奈,昨晚發現將人要過頭的愧疚心疼轉眼就變成了現在的哭笑不得。
嗯,看來昨晚的情況確實讓阿末有些受不住了,不然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不管床上林徽末怎麼服軟,下床後他肯定不認。不僅不認,有時候還會露出「啊,沒事吧,真不好意思,不小心榨乾你」的表情來。不管這樣的態度會給下一次帶來怎樣的後果,但林徽末從來都是死不悔改。
……死不悔改也挺好,反正楊毓忻喜歡。
楊毓忻輕笑一聲,徐徐在眸底暈開的笑意如同三月綻放的桃花。他傾過身,唇角輕輕印在林徽末的唇角上,道:「還好。」
打定主意不肯認輸的林徽末自然不會繼續賴床,他挺直了脊背,走到衛生間洗漱。他對著鏡子照了照,認真檢查一下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上有沒有留下痕跡。
在孩子抱錯的真相爆出來之前,顧及何家兩位老人的心情,他和楊毓忻的事情暫時還得是秘密。
畢竟,林徽末接手原主的身體時,原主心中唯一掛念的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