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打鬧鬧的去了浴室。
本來說好了只是洗個澡就出來的,可當衣服都脫了,不知怎麼的,浴室里的氣氛瞬間就曖昧了起來。
儲淺心跳如雷。
占色已經老僧入定,面不改色了。
挑眉笑道:「做嗎?」
「在浴室?」儲淺有些吃驚。
她隨後便看見占色赤著腳,跨進了浴缸中,躺在裡面,豐富的泡沫與牛奶蓋在了占色的身上,露出光滑無暇的四肢,一隻修長的玉手伸出對著儲淺做出邀請的姿勢:「淺淺,來。」
儲淺:「……」
心跳得快要從胸口處蹦出來了。
忍不住小聲吐槽著:「你能不能每次想要的時候,都要來□□我啊……明知道我定力不太行……」
「那要嗎?」
「要的要的要的!」
儲淺二話不說抓住對方的手,十指相扣,就讓自己沒入了浴缸中。
……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沒羞沒臊的,雖然在外婆家也沒少做,但是總覺得不如在自己家裡盡興,所以一回家,占色就跟發了瘋似的野獸,也沒再遮遮掩掩。儲淺也在嘗試過一次服務占色後,再也不想著反攻之類的累活了,索性就躺平了挨日。
占色的水平比她好太多了,技巧多,姿勢多,花樣也不重複。
也得虧儲淺的老腰夠給力,什麼姿勢都能給她彎出來。
兩人最終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什麼事兒都不想干。
儲淺倒在床上,占色將她攬進懷中,兩個人的呼吸纏綿在一起,睜著眼,沒有一絲絲的睡意,忽然從被窩裡抽出來自己的手,看著手腕上那枚手鐲,隨後一個起身,去桌子的抽屜里,找來一個木箱子,小心翼翼的將手上的鐲子給拿了下來,放了進去。
「你把鐲子摘下來幹嘛?」
占色不解。
儲淺仔細的裹著綢布,小心又小心:「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怕碰壞了。」
「可是外婆給你就是戴的。」
「我重要場合戴一戴就行了,平時還是拿下來吧,太貴重了。」
儲淺頓了頓,又想起什麼,扒拉著行李箱,從犄角旮旯里終於摸出來那串檀香木珠串。
正是秦茹給的那串。
她回身衝著占色揚了揚:「我戴這一串就行了。」
占色:「……你是想氣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