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淺從金門大廳回去之後還有些稀里糊塗的,占色卻坐在她旁邊一個勁兒的放冷氣。
前面的代駕師父都快要被凍死了,偏偏儲淺還沒有感覺到。
到家後,儲淺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哭笑不得:「隋奈那小孩,平時壓抑太多了,沒想到這一放縱,爆發力還挺驚人,瞧把我這衣服給哭的。全是眼淚。」
可說完之後沒有人回她,她有些疑惑,轉頭就看見站在大門口,雙手環胸,冷著一張臉杵著的占色,眼神死死地盯著她。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隋奈不會哭的鼻涕粘在我臉上了吧?」
儲淺突然被這個想法噁心到,伸手在臉上小心的試探。
占色:……
差點沒被她給氣死。
算了,隋奈喜歡她,大概這個蠢貨自己也不知道吧。
她這是自己在給自己找悶氣。
換鞋,回了房間,關上門,不想說話。
儲淺:???
滿臉問號,這是咋了?
可剛氣呼呼的離開的人,突然轉頭,又一把將她給抱住,像是自我確認道:「你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儲淺:……
——
隋奈離開海城跟著隋穗去了南城。
雖說見面很難了,但是一直和儲淺保持著暢通的聯繫。
據隋奈說,姑媽隋穗是個狼滅,在將她接回去的頭一天,就利用海城的關係揭穿了蘇大成的老底,將蘇大成那些犯罪的勾當全都擺在了公安局的門口,人直接就被關了進去,沒個三五年根本出不來。
而蘇大成那兒子,也被送進了精神病院中進行治療。
至於隋穗來海城的那場車禍,也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全都查清楚了。
隋穗老公宋天澤夥同小三想趁著隋穗去海城的空隙,弄壞剎車和方向盤,企圖置她於死地,將所有的財產轉移到自己手上,只不過後來被沒死的成的隋穗反將一軍,直接被逼交出了所有股權,趕出了聯鳴。
獨掌聯鳴後,隋奈也被隋穗當成接班人一般開始著手培養。
她不僅要去頂尖的貴族學校學好現在所有的知識,還要學習各種貴族禮儀,上流社會的交往規則,這開始對隋奈來說很不適應,可是逐漸的,也慢慢習慣了這種生活。
而隋奈因為課程越來越多,也逐漸的越來越忙,和儲淺的聯繫也越來越少了。但是也會偶有音信。
送走了隋奈,偌大的占家就又只剩下了占色和儲淺兩個人。
兩人都將和彼此相處的時間當成最後一天,在小心翼翼中又格外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