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別洗了。”
他幸災樂禍的聳聳肩,徑直朝浴室走去。
“哎,等一下——”司徒雅搶先一步衝進浴室,抱歉的說:“好人做到底,這大熱天的不能說不洗就不洗了呀。”
說著,便反鎖了門,冒著生命危險霸王了他。
“你給我出來,限你三分鐘時間馬上給我出來,否則有你好受的。”
“對不起啊,我衣服已經脫了……”
咚咚咚——
上官馳使勁的砸門,氣得臉都綠了,這女人果然是不能寵,給她三分顏色就開染房,給她一米陽光就燦爛,一次次的縱容,現在竟然大哧哧的不把他放眼裡,他的床想睡就睡,他的房間想逗留就逗留,就連他最反感被別人碰觸的浴室,她也是想洗就洗。
更令人懊惱的是,他竟然對她毫無辦法,最起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想要趕走她的念頭。
若是換在之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司徒雅你有種,等你出來再說!”要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能開得那樣紅。
上官馳憤憤的坐到沙發上,雙手環胸,整一守株待兔之勢。
司徒雅慵懶地躺在浴缸里,聽著小曲兒,心情無比舒暢,不是上官馳不夠可怕,而是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已經能夠摸清他的脾Xing,只要不過分的惹怒他,像在他浴室洗洗澡這樣的小事,還是能得過且過的。
只是她的好心情沒持續多長時間,便發現了一件悲劇的事,剛才匆忙進來什麼也沒帶,等會她要穿什麼出去?
磨蹭了很久,缸里的水早已經涼了,她只好硬著頭皮把門拉開一條縫,伸出一隻藕臂,胡亂揮舞著:“嗨,上官馳,麻煩你到我房間幫我把床上的睡衣拿來行麼?”
遠處有著深邃眼神的男人不可思議的搖頭,最好是他聽錯了,強占他的地盤,還敢把他這個主人當傭人使喚,當真活膩了不成?
司徒雅喊了半天沒人理睬,無奈的嘆口氣,縮回了胳膊,環顧一圈,偌大的浴室里只有一件浴袍,可那是某人的貼身之物啊,她要是穿著某人的浴袍出去,那某人一定會抓狂的,到時,原本可以得過且過的,反而成了罪加一等。
眼下司徒雅別無選擇,要麼穿上官馳的衣服出去,要麼就光著身子出去,比起光著身子,她當然是選擇穿他的衣服出去了。
寬大的浴袍包裹著她玲瓏的身體,儼然像個唱大戲的戲子,悄悄開了門,探頭向四周望了望,竟是沒看到上官馳,她鬆口氣,爭分奪秒的飛奔向自己的房間,卻很不幸的在半途中,被潛伏在牆角的某人牢牢禁錮。
啊一聲尖叫,司徒雅驚慌的回頭,對視上身後男人,語結的問:“你,你幹嗎?”
“你說呢?我的衣服穿著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