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馳瞅著眼前的一慕,突然語出驚人的提議:“我們來玩骰子吧,不賭錢,賭人。”
“賭人?”
連同司徒雅在內,個個都被他的提議震懾住了,這人還能當成賭注拿到賭桌上來賭?
“是啊,誰輸了,就把老婆留下來供大家消遣。”
上官馳語不驚人死不休,張齊默香了香口水說:“馳少,搞清楚了,這裡除了你,我們可都沒有老婆。”
“沒老婆有紅顏也一樣,一個電話打出去,還怕沒人撐場子。”
於子霖哈哈大笑:“紅顏那多得是,關鍵馳少你是不是來真得?”
“需要簽份協議嗎?”
他眉一挑,四人紛紛搖手:“那倒不必,我們這就打電話。”
四個人拿著手機先後走了出去,原本喧囂的包廂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見,司徒雅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上官馳,良久後才問一句:“提出這麼荒唐的提議,難道都不需要徵得我的同意嗎?”
上官馳冷笑一聲,指了指包廂的門:“若是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走,腿長在你身上,沒人會攔著你。”
他毫不掩飾他的目的,他所說的任何話,所做的任何決定,都只是為這一個目的,就是甩開她。
“如果你沒關係,那我也沒關係。”
司徒雅使出全身的力氣,接受了他的挑釁,若是論起忍,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能忍的人。
而這忍功,則歸功於她的親生父親和非親生母親。
小不忍則亂大謀,是她向來崇尚的真理。
上官馳見她還沒有退縮的打算,正想說什麼,打電話的人回來了,他只好作罷,但卻用眼神示意,看你還能忍多久。
服務員拿來了骰子和洋酒,張齊默從皮夾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鈔給他作小費,服務員立馬眉開眼笑的問:“要不要幫幾位爺叫小姐過來?”
他揮手:“不用了,我們的後援團馬上就到。”
呂明超端著一杯洋酒到司徒雅面前:“司徒小姐,嘗嘗這酒合不合你的胃口。”
她婉言謝絕:“謝謝,不用了,我不喝酒。”
“不是吧?這年頭還有不喝酒的女人嗎?別擔心,我們沒在酒里下藥。”
“抱歉,我真的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