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不知覺地攏到了一起,他直勾勾的盯著從車裡走下來的兩個人。
江佑南今晚喝了些酒,顯得很興奮,他站在司徒雅面前,戀戀不捨的說:“跟你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這樣快,真希望時間在這一秒可以停止不前。”
司徒雅含蓄地笑笑:“聽起來好像要生離死別一樣。”
“還不是因為你總是拒絕跟我獨處,才讓我覺得跟你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都格外珍惜。”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倘若你每次約我我都答應,自然就不會有這種珍惜的感覺了。”
江佑南驚喜的向前一步,探究的問:“所以,你拒絕我,只是欲擒故縱的手段嘍?並不是打心眼裡不想跟我在一起?”
司徒雅撫額嘆息,若不是已經發現上官馳的存在,她也不會硬著頭皮陪江佑南說這麼多。
“當然不是了。”
“不是什麼?不是打心眼裡不想跟我在一起?”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著她急於辯白的模樣,突然斂起臉上戲謔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呀,別動,頭上好像爬了什麼東西。”
她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他捧起臉龐,在額頭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藉助這股酒勁,江佑南做了一直以來就很想做的事,就算被甩耳光,他也不會後悔。
司徒雅完全石化當場,被他突然其來的吻嚇傻了,待稍微清醒一點,便是說不出的尷尬。
“如果不甩我耳光的話那我就走嘍?”
江佑南唇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整個人看起來比剛才更加神采奕奕。
有人歡喜就有人憤怒,此刻坐在車裡的上官馳,已經憤怒到忍無可忍,他砰一聲推開車門,緊握雙拳,疾步走到江佑南面前,出其不易的狠狠給了他一拳。
江佑南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司徒雅尖叫一聲,憤怒的朝上官馳咆哮:“你發什麼瘋?半夜跑過來打人!”
“你也知道這是半夜?半夜他在對你做什麼?”
上官馳話剛落音,便挨了江佑南一拳,這下戰爭徹底爆發了,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打得不可開交,無論司徒雅怎麼阻止都阻止不了。
江佑南是散打冠軍,上官馳是跆拳道高手,兩人分不出高低,卻是都傷得不輕。
司徒雅見這樣下去不行,瞅准了縫隙擠到江佑南面前,硬生生的把上官馳舉在半空中的拳頭給逼了回去。
“夠了,你有什麼立場在這裡打人?欲責他人先思已過,在你質問別人對我做的事之前,先想想你自己都對我做過什麼事!”
司徒雅故意偏袒江佑南,吼完之後,從口袋裡摸出手帕,轉身溫柔的替他擦拭嘴角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