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規定一定要清明節才能掃墓?我只是想去看一看我們小雅的媽媽,然後我些話要對她說。”
“說什麼啊?”
他刮一下她的鼻子:“你不用知道。”
她沒好氣的笑笑:“那好吧。”
這一晚,她睡得十分香甜,是二十幾年來,睡得最安穩一個晚上,再也不用背負血海深仇,再也不用為了隱瞞上官馳,而感到負心愧疚。
上官馳第二天便出差了,這一走就是五天,司徒雅每天都再期盼著他回來,以為第六天他就會回來,結果第六天他卻在電話里說,還要再等等。
司徒雅當時失落得說不出話,只能叮囑他照顧好自己,便匆匆把電話給掛了。
晚上,她一個人獨守空房實在寂寞,便找出上官馳的恐怖影片出來看,她挑了部日本的《裂口女》才看到一半,便渾身發抖的把電視給關了,馬上給上官馳打電話:“老公,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上官馳在電話里戲謔的問:“怎麼?就這麼想我嗎?”
“不是,我害怕。”
“怕什麼?”
“我剛剛看了很恐怖的電影,現在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
事實上,司徒雅確實不敢睜眼睛,一睜開眼睛就仿佛會看到影片中穿紅色衣服披頭散髮的女人,拿著一把剪刀到處殺人。
“沒關係別怕,你把眼睛睜開,說不定會看到令你驚喜的人。”
她更加驚悚,躺在被窩裡埋怨:“你不回來就不回來,不要嚇我行不行,就這樣,我掛了。”
兀自把電話掛了,剛沒喘口氣,肩膀突然被人輕拍了一下,嚇得她尖叫一聲,整個人瑟瑟發抖。
“小雅……”
咦,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她猛得掀開被子,短暫的錯愕後,突然撲過去:“老公!!”
兩人緊緊的抱著對方,司徒雅差點眼淚都出來了,當然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因為驚喜。
“你怎麼每次出差都這樣半夜回來嚇我?”
“上一次是臨時決定,這一次是為了給你驚喜。”
司徒雅看著他耀眼的五官,看著他眼底已經燃起的情|欲,更緊地抱住他的脖頸,抬起自己的身體朝他貼了過去。
她也很想要他。
想要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