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徒雅洗了熱水澡出來後,上官馳一把從身後將她圈住,然後迫切的啃她的脖子,啃得她又麻又癢,卻使力掙扎:“馳,別這樣,不要這樣……”
上官馳停下了餓狼似的動作,目光灼熱的問她:“分開了一周,你都不想我嗎?”
“想啊。”
“哪裡想?”他不安份的手曖昧的指著她的心臟:“這裡想……”繼續下移:“還是這裡。”
司徒雅臉一紅,拍開他的手:“都想,但是……我做了這麼久飛機,有點累。”
她以為這句話根本制止不了上官馳的獸行,卻不料他沉思了片刻後,溫柔地點頭:“好,那就休息吧。”
上官馳彎腰將她抱到了床上,替她掩好被子,在她的額頭上印下寵溺的一吻,轉身便去了書房工作。
聽到耳邊傳來清脆的關門聲,司徒雅卻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上官馳這樣就放過她了,實在有悖他平時霸道的個Xing。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藥還沒有吃,她掀開被子下床,像做賊似的打開密碼箱,迅速配好一小把藥丸,然後就著溫水一顆顆的送入了口中。
真的是很苦,可是心裡似乎更苦,美國之行給了她希望,可是對於未來,她並無太多的信心。
唐萱的存在始終像一根刺扎在她心裡,還有李甲富,雖然已經許久不曾來找她,但是她知道,他不會就此罷休,現在不來,總有一天,他還是會找上門來。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她能否給上官馳生個一兒半女,一個女人無法生育,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一個家庭沒有孩子,同樣也不是一個完整的家庭。
站在窗邊胡思亂想了半天,身後的門開了,上官馳結束工作回來了,見她穿著睡衣站在窗前,生氣的拿了件外套披她到身上,說:“幾天不進醫院就好了傷疤忘了痛是不是?”
“現在天氣暖和了,又不冷。”
“再暖和也是晚上,即便是夏天的夜晚,都是容易著涼的。”
上官馳將她趕回了床上,警告道:“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否者我可不保證洗了澡後會不會獸Xing大發。”
司徒雅或許是真被他這句話給震懾住了,之後便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直到上官馳洗完澡出來,她連身都沒翻一下。
“是不是我不在你睡不著?”
上官馳躺到她身邊,將她拉到自己腋下,抱著她柔聲問。
“也不是睡不著,就是你在的話可能會睡得踏實一點。”
“你們這次去美國玩得開心嗎?都去了哪些地方?”
司徒雅怔了怔,目光閃爍的回答:“去了好多地方。”
“好多地方是什麼地方?”
“反正有名的地方都去了?”
“有名的地方又是什麼地方?”
她無語了,要不要這麼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你經常去美國出差,美國有哪些有名的地方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