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實話實說。”
“我不需要你實話實說,你就告訴我,你到底管不管?”
老夫人被她糾纏的有些不耐煩:“我說了我管不了,你要管你去管好了。”
她氣惱的轉身要下樓,唐萱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答應那咱們今天就耗在這吧!”
“放開我。”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讓你兒子離那個羅羅遠點,我就放開你!”
“我說了我管不了,你到底煩不煩?”
老夫人手用力一抽,唐萱突然腳底踩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啊——”
伴隨著一聲悽厲的慘加,老夫人嚇傻了,唐萱穿的白色裙子上很快滲出了鮮紅的血,血順著大腿淌到了地上,刺目刺目的紅。
砰一聲,老夫人腦子一片空白,昏了過去。
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上官汝陽坐在她的床邊,神情凝重的望著她。
“汝陽,唐萱呢?我孫子呢?”
老夫人猛得坐起身,顫抖的質問。
“孩子流產了。”
一聽孩子流產了,她哇一聲發出了悲慟的哭聲,這是孽緣啊,她違背做人最起碼的原則,就是想要抱一個孫子,如今孫子沒抱到,她卻受到了如此的懲罰,親手謀害了自己的孫子。
上官汝陽也是十分心痛,抱著妻子哽咽著說:“別哭了,不是你的錯,只怪我們跟那個孩子沒緣分。”
“都已經四個多月了,四個多月了啊,我怎麼會失手將她拽下樓,我真是該死,真是該死!!”
老夫人自責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懊惱的恨不得一頭撞死。
“誰是唐萱的家屬?”
護士一臉慌張的跑過來詢問。
“我們是,怎麼了?”
“她得知孩子流產情緒很失控,摔碎鹽水瓶割動脈**了……”
“**……”
老夫人眼前一黑,險些又昏過去,兩人匆匆忙忙的趕到急救室,這時,上官馳也來了。
“到底怎麼了?”
他一臉凝重的望著父母。
“馳,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的孩子……”
趙夕藺一見到兒子就哭得不能自持,上官老爺把事情經過言簡意賅的敘述了一遍,上官馳的臉色沉了下來,他默默的走到窗前,雙眼空洞的盯著遠處聳立的高樓,一顆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那個孩子終究還是沒了,儘管他不該來,可他畢竟是條生命,上官馳恨唐萱,可他從未恨過那個孩子,他閉上眼,心中默默的祈禱,孩子,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