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快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雖然已經有預料,可是當真的聽到阮金慧已經死亡的消息,她還是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她是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當時母女倆去了M城,有天晚上,七爺手下的人與另一個幫派起了爭執,不小心之下開槍打死了剛巧路過的阮金慧,七爺是個重情義的人,見司徒嬌孤苦無依便收留了她,五個月後,司徒嬌突然提議要嫁給他為妻,七爺原本覺得並不妥,但出於對她母親的愧疚還是答應了。”
原來如此,司徒雅恍然大悟,原本還想不通,司徒嬌怎麼會認識白七爺這樣的人物,又使了什麼手段讓人家娶了她,原來這樁離奇的婚姻竟是建立在一條人命的基礎上。
之前想不通的問題突然就想通了,她有些憤憤不平:“既然阮金慧是死在七爺的手下,這個帳憑什麼算到我頭上?”
“她可能是覺得如果我當初不逼她們離開B市,她母親也就不會死於非命。”
“我怎麼覺得是她作惡多端?”
“我也這麼覺得……”
上官馳的生活依舊忙碌,一邊跟譚雪雲明爭暗鬥,一邊調查七爺的兒子,另一邊譚雪雲也是一樣,除了與上官馳明槍暗箭的廝殺外,也是尋找七爺的兒子,只是比起上官馳的低調,她則是大張旗鼓。
她直接在電視台、報紙、網絡、只要能發布尋人啟事的地方全部發了公告,只要是她要找的人抑或是提供線索的人,統統都有豐厚的酬勞。
這一天,上官馳的辦公室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又過了幾天,上官馳把季風叫到了公司。
“馳總,叫我過來有何吩咐?”
上官馳從電腦屏幕上移出目光,指了指沙發:“你先坐。”
季風怔了怔,顯然沒反應過來他怎麼會讓自己先坐,以往他都是有事吩咐事,無事便讓他離開,今天這樣的舉動實在太反常了。
他彆扭的坐到沙發上,過了一會,上官馳也坐了過來。
他手裡拿著一份傳真過來的資料,季風還沒有看到,所以不知道內容是什麼。
“你做過激動手術。”
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在季風腦子裡激起千層浪花,他震驚的抬眸,腦子嗡嗡作響,半響才問:“你怎麼知道?”
上官馳把手中那份傳真遞到他手裡,那上面是他搜集的資料,關於季風在何年何月何家醫院做過何種手術。
“我現在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隱瞞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