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聽完我的一大段話後,忽然笑了一聲問我:「這樣那樣是什麼,你們那個了?不和諧?」
我:……
「沒有!」我把抱枕拿起來,砸在她的頭上,「怎麼可能喂,這裡是學校!」
魚魚哦了一聲:「那這樣那樣是什麼?」
我:……
我:「同學你能好好做閱讀理解嗎。」
她笑了兩聲:「能能。」說完她和我對視了幾秒,接著又說:「我也不知道。」
我聽後呵了一聲,到底是什麼給我的錯覺,會讓我覺得魚魚會給我實質性的建議。
就當我要離開她的床時,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回頭看她,聽她說了個,「要不。」
「要不什麼?」我問。
她狡黠一笑:「你們這樣那樣一下,肯定就好了!」
我踢她一腳,往自己的床爬去,聽她在身後瞎嚷嚷:「強吻啊,強吻不行就強上!」
爬到床上後,正巧看到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在這麼個敏感的時期,不管是學習委員還是何澄,發來的消息我都是必然要看的。
你看我把何澄看得和期末考一樣重要,說明她在我心裡是真的很重要,要是有人問我,期末考和何澄我只能選一個,那麼我一定選何澄。
你看,我真是好愛她。
雖然這兩個並不是一個水平面上能拿來當做對等關係的東西,但我此刻就是想要表達我很在意她的一個心情,當然,這件事還要忽略期末考能補考的事實。
哎,沒有何澄來*,整個生活都無聊了起來,我竟然自己在意淫她,而明明這意淫地點在床上,我卻沒有意淫一些黃色的畫面,而是期末考。
我嘲笑自己一番,打開了手機,是何澄給我發的消息,問我餓不餓?她從外面回來,需不需要給我帶點吃的。
我說要。
半小時後,敲門聲起,我慌忙地從床上下來,差點滾到地上,魚魚看我這麼緊張的樣子,以為發生了什麼,好在我用唇語告訴她是何澄後,她沒有責怪我的一驚一乍。
我把門打開。
其實心裡的設定是這樣的,她一個人在門外,同往常一樣,我們這樣見面還能安下心來好好聊天,還能微妙地心照不宣不開燈,只是苦了我熱乎乎的宵夜。
但不幸的是,門外是她一宿舍的人,趙佳在她身後和我打招呼,學妹們也很友好,她把宵夜遞給我後,只跟我說了句早點睡,接著報以一個再見的標準笑容。
奈何落花想談談,流水看不懂,在我自認為的炙熱眼神看著她後,她還是離開了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