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墨菲定律告訴你,你心裡想的東西一定不會實現reads;。
況且我還說了那麼一句腦殘的話。
我咽口水,聽她笑了一聲,說:「我是這樣的人嗎。」
我哭笑不得。
我也知道啊,你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何澄啊,周小以到底哪裡好了,你為什麼會找這樣一個智障……
能挽救這氛圍的就只有我自己了,我把飲料用手指勾著,因為握過杯子,手心冰涼一片,我舉起直接貼在她的脖子上,她回頭看我。
我嘿嘿笑:「舒服嗎?」
她咬住下唇,趁我不注意,搶過我手中的飲料,毫不留情地直接貼在了我的背上。
於是這個深夜,周小以發出了一聲驚天的尖叫,而隨之來的是河岸上的狗吠聲。
她手握著飲料,因為冰塊融化在滴水,她看著已經跳了老遠的我說:「舒服嗎?」
我那個美麗大方聰明善良的何澄呢!
毫無笑點卻讓我笑到腸子疼,一邊還要防著她再次攻擊我。快樂終究是與年齡無關,你說我們都多大人了,竟然還能在這長長的棧道上你追我趕,不知辛苦。
當初我還嘲笑小時候的追趕遊戲,現在該嘲笑的到底是什麼,是熱戀中的自己,還是身在熱戀不知孩童為何物的我們。
她朝著我的方向大步走過來,我趕忙朝另一頭跑去,沒幾步就被她攔腰抱住。
太失敗了,笑到腿軟,加上跑太急被口水嗆到,現在還掙脫不了她的束縛,我轉頭看她,奈何這個姿勢太難,於是我立馬放軟了語氣,邊咳邊說:「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真的真的真的。」
她笑了聲,終於放開我:「錯了就好。」
風進嗓子裡,有些疼,我扶著膝蓋喘了幾口氣後伸手向她要飲料,她沒有直接給我,而是打開了蓋子。
因為剛才的變故,有些已經漫了出來,我舔舔唇,看著她不急不緩地從包里拿紙巾把杯子擦乾淨,卻不遞過來給我。
我愣愣地看著她把飲料喝了下去。
你看吧!我就說她要搶我飲料喝!
只是一小口,效果很好,她放下杯子後,明顯的嘴上一道白花花的鬍子。
沒有說任何刻意的話,此刻我們的距離不過半米,她左腿一小步上前,抓住我裙子腰上的一塊小蝴蝶結,沒有拉,卻引誘我慢慢靠近她。
她低頭,只是說了聲:「嗯~」
尾音上揚,很軟,很輕,在索吻。
她在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