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承擔失去的後果。」
晏子歡沉默地坐在周染身側,她捧起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在苦口婆心的安撫她,「失去一樣東西,往往也會得到一樣東西……」
「可這些東西太虛幻,那看起來是我永遠無法觸及的……」
「你後悔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順應自己的心。」
「我想追逐自己想要的一切。」
晏子歡用手碰了碰嘴唇,有些沉思的側過身子,她將周染攬入懷中,「別著急……慢慢來……」
背過窗戶的那隻手,在周染的背上劃了五筆。
周染試探性的偏過頭,埋首在對方白皙的脖頸上。
這一切仿佛理所當然。周染與晏子歡的戀情就該是一團無名的熾熱之火,緊密的糾纏而難解難分。這是規則認可的劇情。
奕笙將兩人的投入時間提前了。這本來該是原人物經歷的劇情。
奕笙不是第一次暗示自己的身份。
巡演演出結束後,她就借著劇情的發展在衛生間堵住了她。
「等一下。」
女人還穿著演奏的禮服,她的手上剛剛抹了洗手液,彎下腰時,披落的頭髮總是不約而同的落在她的臉頰邊擋住她洗手的動作。
「可以幫我弄一下頭髮嗎?」她含笑著問。
茶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又默默的掏出紙擦了擦手,走上前將她的頭髮一縷縷的收在手心。
「這樣可以嗎?」茶玖下意識的看向鏡子,卻撞見女人半彎下身子時月凶前搖搖谷欠墜的雪白。她慌亂地移開視線,以一種彆扭的姿勢擰著頭。
茶玖聽見她從鼻腔里發出來的輕笑聲,勾人又磁性。
水聲響了一會又停,頭髮的主人卻遲遲沒有動靜。茶玖微微偏頭,用視線餘光去看鏡子裡女人的動作。
鼻尖縈繞的,滿是她的氣息。女人的身上很香,就像她給人的感覺一下,淡淡的芳香與無盡的優雅。收著頭髮的手心略shi,不知是緊張還是之前的水漬尚未擦淨。
覆蓋著水跡的手撫上了她的。
「抱歉……」茶玖低頭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好了……」
女人很自然的撥了撥頭髮,就像之前的觸碰不是刻意為之。
「沒事……」
如果說一開始的撩撥,茶玖還沒有意識到什麼。回程後,某人的舉動已經稱得上是明目張胆了。
「你在嗎?」
隔間傳來的聲音絲毫沒有羞赧與尷尬。
這是在酒店的宴請會上,周家為了感謝晏子歡的演出合作而特意作的酒席。
兩人一前一後去了衛生間,最後出來的只有茶玖一人。
「嗯。」茶玖低低的應了一聲。
「我的紙好像沒帶夠,你能遞給我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