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慕青冉覺得,杭月婷的性子與她算是完全相反,說不定哪一日夜傾辰「厭倦」了她,會忽然發現像她那般「爽快」女子,才更適合自己!
既能陪他「練武」,又不會如尋常女子一般端作「小性」。
慕青冉不知道杭月婷如今這般舉動,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背後還站著「杭御史」。不過她無意與她一個「小姑娘」為難,所以方才才會刻意在她面前讓紫鳶直接「丟掉」那手帕,也算是給她「提個醒兒」。
若是她能就此收斂,安安穩穩的過她自己的日子,這件事情她也「懶得」去追究,可若是她扔「執意」如此,那便不要怪她「不留情面」了!
聽完慕青冉這般一說,紫鳶方是明白了,怪不得今日一聽說杭姑娘來了,小姐便吩咐她將那個紅珊瑚的耳環準備好。她原還奇怪小姐怎地忽然要送她東西,原是為了「試探」她。
「小姐,原來你早就懷疑她了?」紫鳶雖是沒有完全相信杭月婷,但卻是也沒有慕青冉這般觀人細緻,有「遠見」。
「只是心下有些疑惑罷了。」她不過就是想的多了些,今日這般也不過就是為了確定心中所想。
「奴婢覺得,這杭姑娘估計是以後都不會再來了。」都已經這般被小姐「揭穿」了,哪裡還有「臉面」過來了。
聞言,慕青冉卻只是淡淡笑了笑,並不再言。
來也好,不來也罷,若然真心相交,她自然也滿心相迎,可若不是,她倒的確是懶得與她虛與委蛇。
另一邊,杭月婷出了靖安王府,上了馬車之後,侯在車上的小丫鬟見她面色淡淡,不似往日從王府中出來那般「高興」,不覺心下奇怪。
目光掃到她臉側的紅珊瑚滴珠耳環,那小丫鬟頓時眸光一亮。小姐方才進去的時候可是什麼未曾佩戴,這難道是王妃「賞賜」的?!
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她趕忙開口說道,「小姐這耳飾真漂亮,是王妃賞賜的嗎?」
可是她不說還好,這一說,杭月婷的臉色頓時一變,哪裡還有在慕青冉面前的「爽朗直率」。
聞言,她緩緩抬手,慢慢摘下那對耳環,放在掌中仔細看著。
這般貴重的耳飾,慕青冉竟是就這樣直接送給了她,還真是「大手筆」!
杭月婷的眼中滿是「嘲諷之意」,全然不復平日的「爽朗」。看來爹爹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這位靖安王妃哪裡就是這般好糊弄的!
她特意挑在夜傾辰也在宮宴的場合前去獻舞,為的就是製造兩人見面的「假象」。
可事實上,那隻遠遠的看了他一眼,之後他便不見了蹤影,明明是為他舉辦的宴會,可是他卻比之陛下都先離開,這般任性妄為,實在是令人「艷羨不已」。
那手帕是父親「費盡心機」得到的,其實,本就是夜傾辰「丟棄」不要的,她今日拿來「誆騙」慕青冉,卻是不成想,竟是被她「敲打」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