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依照夜傾辰素日的手段,他不過是懶得這般迂迴的去殺一個人,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
對於西寧侯而言,今日最大的一個變故應當就是烏金海的存在,想來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
或許在他的認知里,烏金海早已經死在了城外的別院門口,但是他不會知道的是,當日那口袋中的人本來就是一個將死的死囚!
而真正的烏金海,早已經在被墨炎他們扣下之後,便直接運回了地宮,甚至後來他們在京兆府大牢中抓到的那名暗衛,也是一併被關在了那裡。
她不知道夜傾辰究竟用了什麼樣的辦法,才會讓那兩個人鬆口,進而成為證人上殿與西寧侯對峙。
在她看來,或許烏金海身為一個普通的宮人,或許會抵不住地宮中的種種酷刑,但是那名暗衛旁的慕青冉或許不能確定,但是想到倘或是有一日墨音等人不幸被人抓住,想來即便是被人活活折磨致死,也定然不會反過來陷害夜傾辰的。
更何況她聽說那人被捕的時候,本就是打算咬破口中的毒藥自盡的,但是因為從一開始墨炎等人盯上的就是他,是以便一直集中對付他一人,俘獲之後,便直接出手卸了他的下巴,方才留住了他的性命。
可是後來究竟是利用了何種辦法令他服了軟,這慕青冉卻是著實不清楚了,她雖是有問過墨音,但是見他支支吾吾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她便也就不再過多的追問了。
想來也定然不會是什麼好的法子,否則的話又怎麼會令一個暗衛鬆了口呢!
雖是慕青冉未曾再多言,但是她說不會有事,紫鳶便只相信她說的,定然不會有何事。
而與此同時的宮中,慶豐帝看著不再多發一言的西寧侯,眸光忽然變得愈加的暗沉,整個人都陰鬱無比的樣子。
「夏闕!你還有何話說!」事已至此,太多的事情都已經明了,即便他再是要如何爭辯也不過是徒勞罷了。
夜傾瑄乍一聽聞此言,卻是不禁心下一緊!
聽父皇這話的意思,竟是打算直接問罪了嗎?!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西寧侯忽然一下子跪倒在地,眸中似是布滿了冤屈,「即便這三人說的頭頭是道,但是證據何在?」
總不能他們隨意弄了三個人過來,當著眾人的面講了一個多年前的故事,他便就此認下一個荒唐的罪名,這怎麼可能!
西寧侯的話音方才落下,眾人的心中也是不免這般思量。
這人證倒是都全了,只是這物證嘛倒是少了些!
秦嬤嬤既說自己是鳳鸞宮伺候的人,但這也只有烏金海方才能證明,而烏金海所言當年是太后娘娘和西寧侯設計害死了雲怡太妃,但是這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