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嘛既是能夠在他和夜傾昱的眼皮子地下躲藏了這麼久,又豈會是這般容易被打敗的人。
看來自己果然還是小瞧了他,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即使他暗中有所謀劃,但是畢竟也需要掩人耳目,想來行事並不方便。
可是照著眼下的態勢來看,夜傾桓這個對手或許比他想像要更為難以應付。
而反觀夜傾桓倒是神色淡淡的站在那裡,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這件事情的挑起者也並非是他一樣。
他只像是從前一般不理會這朝中之事,只是靜靜的站在那,眸中無悲無喜。
但就是這副樣子,方才令夜傾瑄恨得牙根痒痒!
從前就是被夜傾桓這般模樣給騙了,還真的以為他是看破紅塵,不再眷戀皇位,就算是偶爾心有懷疑,可是看著夜傾桓一次又一次的自毀前程,他也算是慢慢放了心。
「陛陛下,臣冤枉啊!」賈東岩的聲音聽起來顫顫巍巍,似是害怕的極了。
聞言,夜傾睿不禁轉頭瞪了他一眼,心道這人今日怎地如此沒有眼色!
夜傾桓今日分明就是做足了準備要將大皇兄一黨的人除去,雖是不能完全被拔除,但是也絕對能夠對他造成致命的一擊!
眼下這個時候,父皇正是在氣頭上,便是他一句話不說想來都不會輕易放過,更何況說他還自己往刀尖上撞!
更重要的是,死了一個賈東岩不值什麼,可若是因此牽累到皇兄,那就是真的不值當了。
想到這一點,夜傾睿方才要開口說什麼,卻是沒有想到一道清冷的聲音驀然插了進來。
「謀害郡主、結黨營私、中飽私囊這樁樁件件賈大人哪一件是被冤枉的?」夜傾辰的聲音聽起來不含一絲的感情,眸中冷冰冰的神色讓人不敢直視。
「臣臣不曾啊!」神色慌亂的同夜傾辰辯解著,賈東岩一會兒看著夜傾辰,一會兒又將目光轉向了慶豐帝,像是唯恐夜傾辰的話被人相信一般。
「不曾?!呵從郡主出事到現在,你一共送往了王府多少銀錢,自己怕是都記不得了吧!」看著賈東岩的神色猛地一僵,夜傾辰方才接著說道,「要本王將帳目拿來與你瞧瞧嗎?」
「這這都是王爺!陛下明鑑啊!這都是靖安王當時威脅臣啊!」
方才聽聞賈東岩的話,夜傾睿的眉頭便是緊緊的一皺!
「污衊本王,罪加一等!」說著,夜傾辰的目光看著賈東岩,只好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毫無一絲的波瀾。
「父皇息怒!王爺息怒!此事的確是賈大人一人之事,原是與皇兄無關!」見是事情已經鬧到了這般地步,夜傾睿只趕忙開口說道。
怕是再晚了一會兒,還不知賈東岩又要扯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