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侍奉弟子倒是知道二人的關係不同尋常,然而偏偏今天身邊還跟了個外人,情急之下,慌忙輕咳一聲,朝已經目瞪口呆的掌門侍奉弟子強行解釋道:「看、看見沒有?這是我們丹宗新來的侍奉弟子,想必是惹了褚長老,正……正被掐著訓話呢!」
掌門侍奉弟子:「……」
這倆人當她是瞎的嗎?!
目睹如此一幕,掌門侍奉弟子哪裡還敢過去,趕緊給掌門發了條傳訊,十分隱晦地說,褚長老和新入門的侍奉弟子正在做不可告人的事,她著實不便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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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後,游傾卓去扎馬步期間,褚懷霜坐在一座涼亭里,喝著香茗,與戰戰兢兢的三位侍奉弟子閒談。
「你們問的問題,我皆答了,可還有什麼想問的?」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問什麼都可以,無需拘束。」
先前被嚇著的侍奉弟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那位游小友……是不是還負責給您侍寢呀?」
問得著實有些直接,褚懷霜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但她深知弟子面前形象不能崩的道理,遂笑道:「姑且算罷。她同你們不一樣,是位極其特殊的侍奉弟子。類似侍寢的事,往後她還會做更多。」
「褚長老,莫非您要有道侶了麼?」掌門侍奉弟子顯然已經從震驚中緩過來,邊想著每日看到的掌門與白狼夫人互寵之景,邊問,「可我們並沒有聽聞您要合籍的事……」
「合籍暫時定在納新大典以後。」褚懷霜捏著精緻的茶杯,微笑著透露道,「因著是才做的決定,還未讓道宗籌備起來。等再過些時日,你們便能喝杯喜酒了。」
兩位丹宗的侍奉弟子頓時眼睛一亮。要知道丹宗的新晉長老有數位,偏偏只有褚懷霜這位做大長老的還是孑然一人,至今仍醉心於醫書、畫紙、佳釀之間,從她十年前上任長老到現在,還未曾聽聞她有同誰鬧過八卦。
倒是個新鮮事,雖然聽著不大真實。畢竟褚懷霜以後要繼承掌門之位,她的妻子自然要做權勢僅次於她的掌門夫人,哪怕是侍奉弟子們,也曉得好好挑選掌門夫人有多重要。
只不過,不管是熟悉褚懷霜的丹宗侍奉弟子,還是熟悉褚懷霜雙親的掌門侍奉弟子,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一件事。
三人目光一對視,確定彼此困惑的應是同一件事,膽子大些丹宗侍奉弟子便問了:「褚長老,為什麼您會挑個比自己小上百來歲、閱歷與境界都相差頗大的少女做道侶啊?」
褚懷霜放下茶杯,仔細想了想,沉聲道:「約莫是因為,傾卓是由我看著長大的罷。」
作者有話要說:
丹宗弟子甲:???
丹宗弟子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