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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促,“我以為你走了。禮堂里外都看不見你。”

“不是給你回消息說門口等你了?”輕劫拿出手機翻出消息記錄,果不其然。

難以掩飾的尷尬,“我剛剛太忙了沒看到,就想著能不能追上。”

輕劫站起身,低著頭開口,“如果我走了,那麼長時間,也肯定是追不上了。”慢慢踱步朝著食堂的方向,等著某人調整好呼吸,眼底是濃濃的迷惘。

單以孜看那道背影,孤獨又堅定,心中想著,哪怕有一點點希望,我也會奮起直追的。萬一見鬼了呢。

輕劫拿著勺子,又吃了一口,淡然開口,“C大的飯沒A大好吃啊。A大果然名不虛傳。”吃食堂是輕劫建議的,像領導視察般,輕劫夾一口菜評價一次,頗有深意。

名不虛傳。單以孜想起所謂的真理,“那C大的帥哥是不是也名不虛傳?”左手隨意整了整髮型,又低頭看了看著裝,很可以。

“或許吧。只是我的眼神不好。”慢條斯理地吃著,那樣一副雲淡風輕,與世無爭。輕劫就是這樣,從高二相識至今,那個喜歡坐在窗子旁邊,把窗戶開到極致的女孩,風輕輕,吹柔了額前散落的頭髮,午後的陽光懶懶的照下來,映射出大片的陰影,卻被照亮了大半張臉,更是柔和沉靜。永遠急躁不起來,除了,那天。

單以孜低頭繼續扒飯,頭一次覺得自己有些幼稚。

好像,每個人的青春都是這樣,也就是這樣。在那個特別的時候,會有一個很美的畫面在無意中被你看到,然後那個場景,就像用畫筆勾勒在心裡,又用小刀刻畫加以修飾,最後揮之不去,一遍一遍的,總是會回憶起來,那幅畫,那個人,即便是最平常的時候最平常的人,便也不再平常了。因為,在你心裡生了根。

輕劫,就是單以孜的根。在時隔一年又見面之後,單以孜無比確定,就是她了。生命中,沒有根,是不能發芽開花的。

是不是所有的少年,都會在午夜夢回時刻,輾轉反側,腦海里循環著是一幕幕深刻的過往。即使夜深人靜,依舊揮散不去的,只有羞窘。懊惱夜不能寐卻還思故懷舊矯揉造作,懊惱年少無知所以毫無道理貽笑大方。我們總是在以後的日子,才發現那些時候的種種是多麼幼稚可笑,卻也再無力改變了。比如,以孜一年前無緣無故的分手,在多少個夜晚都悔得腸子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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