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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老王這段時間走路可謂腳下生風,腰板挺得格外直,每次下了課,抱著課本走出教室,嘴裡都要“咿咿呀呀”一番。他還把校慶那天照的照片洗了出來,也貼到了教室後面。慶幸的是,由於燈光和聚焦的原因,除了徐可,我們這些綠葉的臉都比較模糊,很難看得清五官。

面臨期末考試的緊張因為這件大喜事被衝散了不少,我卻不敢有絲毫放鬆。在理科班待了半年,我切身地感受到女孩子學理科的壓力。幾次考試下來,班級前十名中,女孩子只有兩個,蔣佳語和陸思婷。十幾到二十名之間也不過兩三個女生,還很不穩定,比如英語課代表程琳,她一會兒排在我前面,一會兒又排在我後面,起伏很大,其他女孩子基本都在三十名往後。不少任課老師在我們班談到過這個問題,雖然沒有明說,可言語中分明在感嘆女孩子學理科到底是不如男孩子的。

我的成績還算穩定,在二十名左右徘徊,然而隨著學習內容的加深,我越來越有危機感,生怕稍有鬆懈,就會回到高一時那種無論怎麼努力都只能在中下游掙扎的狀態。

我改變了學習策略,學東西不再像高一時那樣囫圇吞棗,重點只放在基礎內容上:課本上的基礎知識通通掌握,考試時基礎題一題不錯,難題爭取,但不強求,也不要因為解不出來的超過自己能力範圍的題而質疑自己,對自己失去信心。

懷著這樣的心態,我平順地度過了高二上學期的生活,期末考試發揮正常,雖然名次沒有提前,但於我而言,沒有退步就是一種進步。

值得一提的是,陸思婷似乎解決了她遇到的問題,這次沒再讓老王對著她唉聲嘆氣,她每一科都考得很好,不僅重回女生第一的寶座,而且還是整個班的第一名。而原本穩坐班級第一的江銘居然掉到了第十名,在年級里的排名就更難看了。據說老王看到他的成績,痛心疾首,氣得差點兒暈過去。

二十多天的寒假,我大半時候都縮在家裡。我媽要工作到臘月二十八,我爸的診室每年要營業到臘月二十九的晚上才關門,然後才會放幾天假。

頭幾天的午飯,我都是去我爸的診室吃的。他的診室離家不遠,開在市區一條鬧中取靜的巷子裡,租的房子在一樓,帶一個院子,院子裡單獨蓋了間小屋用作廚房。我爸廚藝不怎麼樣,做出來的東西只保證熟不保證美味,我吃了兩天就再也不想動筷子了。

晚上在家吃晚飯,我媽看我狼吞虎咽的模樣,既驚訝又好笑:“晴晴,你中午沒吃飯嗎?”

我爸說:“吃了呀。”

“吃了怎麼還餓成這樣?”

我嘴裡塞滿了紅燒肉,口齒不清地回答:“我爸做的菜寡淡無味的,哪比得上您做的菜好吃。”

我媽白我爸一眼:“叫你好好跟我學學做菜,你不肯,這下好了吧,把你女兒給餓成這樣,你良心過得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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